竹兰看着周书仁心想到底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子,今个不交代明白了,日后早晚有隔阂,本来就不牢靠的关系,真扎了跟刺对她不好,经过观察,这个人心思正,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还有。”
周书仁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竹兰道:“我说家底不止这些,还有别的只是不能拿出来。”
周书仁猛的抬头,“记忆里,你家不是富贵人家,这家也不是,娘在有本事,dong luàn也花了不少,能存下这些已经顶天了,瞧你的意思东西不少?”
竹兰咳嗽一声指了指自己,“你忘了原身会些武艺身手不错的,否则婆婆也不会看上,也不会嫁给你。”
周书仁也不是笨蛋,思前想后,“嘶,战争财?”
竹兰,“也算是吧,战乱的时候各地揭竿而起,山贼多,趁火打劫的也多,你记忆里记不记得,家里没粮食了,你和我回娘家一趟,又赶上了兵匪跟着我爹躲到了山上?”
周书仁记忆里有,原身有些受到惊吓,当天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的确有这事。”
竹兰道:“丈夫生病了又没有药,原身心急的很,求了爹和大哥下山,没成想碰到了黑吃黑,十几人的兵匪对上二十几人的山贼,最后剩下两个山贼,因为看到几个人的脸,原身爹一不做二不休把受伤的几个都杀了,否则放走一定祸患无穷的,说不好被灭门。”
周书仁明白了,“所以岳父拿了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