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我们。
他不可能,感受我们的过去,明白这里面的滋味。
狠狠贯穿。
把身t和意志,都贯穿到底。
惊涛骇l,不留一点空隙。
安燃进去的,是世上任何人也无法进入的深处。
除了他,没有人可以触及。
君悦,宁舒不懂你。
安燃用他的鼻尖,磨蹭我的鼻尖,对我微笑,他也许能找到你一两个弱点,诱骗你j次,但是,他怎可能比我更懂你。
有我在,宁舒算什么?
安燃的眼睛,灿如星辰。
我感到无比安心。
只要安燃开口,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他说到,就会做到。
我t内被他弄得又酸又疼,又难受又快乐,脸se复杂,只懂得说,安燃,我ai你,真的真的……
下面的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表白和忘情呻y,我只能挑一样。
当然挑后者。
不许再想宁舒。
安燃说,君悦,以后你看见这钢琴,只会想起我。
他笑着说,看,要抹去你脑中的宁舒,实在简单不过。
低头,狠狠亲我的唇。
把唇亲到半肿,才松开让我喘一口气,一边继续侵疆犯土,一边说,我已经要阿旗把房也清空,等一下抱你过去。等我给你留下一堆快乐记忆后,包管你日后过去那房,想起的绝不是宁舒那张脸。
我脸se大变。
这样下去,岂不骨架都要散了?
我气喘吁吁,结结巴巴,安燃,这个……这个不需要了吧?
安燃笑着反问,你说需不需要?
独裁者的微笑反问,从来都是危险信号。
我立即聪明地闭嘴。
闭嘴半秒,忍不住又张开双唇,吐出令人脸红的呻y。
这人,这人,哪里是英明果断,神威莫测?
分明就是醋力无敌!
但是。
我,唉?我偏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