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敢置信。
和你无关。
我j乎吐血,却还要忍气吞声和他说,安燃,你不要这样,现在,现在并不是玩游戏的时候……
玩什么游戏?安燃冷漠地打量我,君晚,你觉得我这人,注定一辈子心血都要用在你身上?你觉得我的命,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
不是……不是……
安燃说,没错,我从前进监狱,是为了你。不过,
他说,不过,并不代表我还会为了你,再进一次监狱。
我简直张口结舌。
这人强词夺理,不可理喻,到了令人惊讶的程度。
他竟不知我在为他担心?
我又气又恼,好,安燃,我已经很明白了。
我悻悻,就算你这一次被人抓进去,也绝不是为了我。我明白,你现在不过要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是?
是。
这样斩钉截铁,我当场僵住。
安燃低声说,君悦,别为我做什么事情。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反来欠你一个人情。
我咬牙,你到了那里,能活得下去?
他说,我的命,我的人生,ai怎么l费,就怎么l费。
我顿时无法做声,半晌,骤然放声痛哭。
报f,他在报f!
用我昔日的话,报f今时的我。
但,太不公平。
我的命,我的人生,ai怎么l费,就怎么l费。
这怎么一样?
何君悦不过是ai玩了点,多喝了点,让身t消瘦一点罢了,我不曾要绝自己的命。
安燃,你却是存心害死自己,狠心到要让我眼睁睁失去你。
我大哭,安燃,我知错了,求你不要这样。
你如此恨我,竟恨到连自己也不珍惜。
我紧抱他铁一样铸就的身躯,伤心地察觉着中空处令人魂魄分散的绝望。
我说,安燃,我不知道你这样恨我。
我哭着说,原来你这样恨我……
伤到深处,不速之客居然闯了进来?
安燃,成宫亮抱着枕头和一床迭得方正的小被,彷佛理所当然地走进来,我今晚可以睡这里吗?刚好,你这里还有书……进了门,猛然停下说话,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像被什么狠狠椎到痛处,彻底爆发。
滚!我冲过去,不顾仪态地朝他大喝,你是什么东西?这样登堂入室?这是你能够进来的地方?我受够了!给我滚!
成宫亮看着大失仪态的我,黑亮的眼睛并无怯意,反而,他立即狡黠地把眼珠转向安燃的方向,挤出一个乞求援助的表情,安燃……
闭嘴!我怒不可遏,扑上去卡住他的喉咙,安燃是你叫的吗?是你叫的吗?你知道我是谁?你听过何家的君悦少爷吗?你知道我有多少手下吗?你这样的货se,来一百个,我捏死一百个!一百个!
废物!
一百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成宫亮,也斗不过一个何君悦。
有个当医生的爹地就自以为天下他是第一可笑!
他见识过血吗?他见过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