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我痛得醒悟过来,却找不到方法,让他知道我痛醒了。
他不再信我。
安燃让成宫亮把他当所有物一样拥抱,允许成宫亮亲他的脸颊和额头,还要双双出门。
我知道尊严被踩碎,但我不理会。
我不能让这个狂妄无知的小子,夺走安燃。
安燃,我追在他们身后,强作冷静,我也要运动一下,一起吧。
成宫亮灿烂的笑容,顿时不满下沉。
他算什么?不如我脚下一颗沙。
我只在乎安燃的脸se。
我哀求期待地看着他。
安燃说,君悦,一场相识,给你一个中肯建议。你根基未稳,应该回公司工作。
我说,不,我不去。我跟着你。
安燃不以为然,确实,你不缺人手车辆,是可以派个车在后面跟踪我们。
我怔住。
成宫亮眉飞se舞。
我澄清,我要跟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安燃沉默。
半日,他缓和地说,君悦,你别这样傻。
不,不!
我忽然激动起来,拼命摇头。
我要这样,偏要这样。
我本来就傻。
安燃说,君悦,我把公司j给你,但没把自己也j给你。
他说,你是公司的老大,并不是我的老大。
犀利的视线,刺得我好痛。
安燃轻叹,你总以为自己变了,其实你没变。
我讷讷急着分辩:有的,其实有的。
他说,你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却从来没有想过,凭什么我应该是你的所有物。
安燃,我结结巴巴,安燃,我没有,我不知道……
你总是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断摇头,哀求地看着他,安燃,你可以教我,你说清楚,我可以改。
安燃又沉默。
他彷佛不忍心,静静凝望着我。
我记得这目光,每次发怒而心软前,他总这样默默挣扎。
安燃,我走到离他最近的地方,仰起头来,轻轻唤,安燃。
安燃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
听见叹气,我顿时充满莫名信心。我最ai,最ai他的无可奈何。
安燃问,君悦,是不是我教了你,说清楚,你就能记住。
我坚定点头,是,保证。
安燃说,你会用心听?
我j乎喜极而泣,咬着唇,不许唇瓣颤抖,很认真,你说。安燃,只要你说,我会用心,我会记住。
一定,一定。
我真的,值得被你给予最后一次机会。
你说的话,从此都会被我牢牢记住,不再当成耳边风。
安燃对我真的缺乏信心,我说得如此坚决,他仍扫我一眼,沉声再问一次,你真能记住?
我用足全身力气,点了一下头。
安燃沉y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