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疯了,出了一会神,还大逆不道地出言不逊,对压在我身上的安大霸王轻轻说,安燃,你若不是邪恶到极点的恶魔,就一定是y晴不定的反复小人。
他也疯了,竟一点不恼。
安燃说,君悦,我也许真的邪恶到极点,也许真的y晴不定,x格反复,是个小人。
他轻啄我的唇,说,到底如何,等你我百年之后,让后人盖棺定论。
我说,你和我,哪有什么百年?
有的。他问我,若你我没有百年,残缺不堪的安燃又何必活着?怎么活得下去?
我失笑。
这么无所不能的安大公子,这么一个不可解释的问题,竟来问最无能最迷惘的何君悦。
他把我小心翼翼抱到床上,为我盖好被子,钻进来和我并肩躺下,翻身抱着我。
未了,在我耳边清晰说一句,今天的事,若再次发生,我绝不接受。
我暗里大松一口气。
结束语,终于还是一句赤ll又冰冷的警告。
终于,终于,剧情的发展,回归原定背景设置。
对,安燃,就这样残忍下去。
这样君悦才不会动摇,才懂得继续去恨。
同时,继续地,去怀念逝去的,那完美无暇的安燃。
第二天,继续上l。
我颇为惊讶,看来要摸清安燃的x情还需时日。
看,我以为他谁都不饶,结果他两个都饶了。
老师依然美貌动人,让我大失所望,终于明白自己多么无知,到今天仍自视过高。
老师说,今天我们学防身术。
我等她开讲,她却来一句问话,君悦,对这个题目,你有没有异议?
我当然很聪明,立即说,老师的每一句话,我都没异议。
老师冷笑,别那么乖巧。恭喜你昨天苦r计大功告成,安燃有吩咐,以后凡是上课,一定先问你对课题的意见。如果不喜欢,仅管提出来,我换就是。
真的?
原来胜利了,还得到胜利果实,我多笨,竟不自知,知道了,也不知应否洋洋得意。
她漂亮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必要等到我的答复。
我说,没意见。
这般好商量,她还是对我冷笑,说,多谢君悦少爷赏脸。
叫人进来将讲台课桌搬到一边,辅上软垫,便开始讲课。
防身术我过去学过,似乎先有讲解和动作示范,接着是对打。
老师天马行空的特质未变,也不用打招呼,跳过头两个步骤,直接找我对打,对我说,知道什么是过肩摔?
我点头。
她说,你来摔一个给我看。
房里只有我和她,要摔,还能摔哪个?
我走上前,努力会议从前安燃教过的一点半点,按样画葫芦,不但没把她摔过肩,而且自己被她摔了一下。
重重一下。
背后虽有软垫,仍痛得厉害。
她说,起来,继续。
我苦笑,站起来。
这个防身术学得够刺激,发展也完全符合我的预测。
果不其然,对打变成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