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男人郑而重之地左右打开。
我见到了安燃。
他坐在豪华的书桌后面,等着我。
和报纸上说的一样,英俊,帅气,仪表不凡、风度翩翩,x感、充满诱h力。
陌生得令人心凉。
见了我,他看表,然后说,二十四小时,滴水未进。
我明白过来。
为什么昨天晚上他不见我,为什么铐上手腕,清水就摆在房间的另一边。
我苦笑,我不知道你这么恨我。
安燃摇头,君悦,我不恨你。
接着,他微笑,我只是不再那么心疼你。
他走过来,握住我一晚被手铐锁着的手腕,亲亲上面深红的勒痕,发亮的眼睛盯着我,人变起来,真的很可怕,对吗?说完,把我带到沙发边,缓缓按倒。
很慢条斯理的动作,一点也不凶暴。
不容拒绝的力道,每一个指尖的随意点拨,都在清晰告诉我,他才是做主的那个。
我没想过反抗。
我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知道他的动作有多快。
曾j何时,他在我面前,用他的拳头,把企图绑架我的j个彪悍大汉打得站不起来。
曾j何时,我以为,在他身边,我会永远的,毫发无损。
我安静地趴在沙发上,问他,你这样做,不觉得卑鄙吗?
他功成名就,—个弹指,就可以毁了我这只蝼蚁。
这么悬殊的对比,却这么落井下石的不放过。
他在我身后肆无忌惮地亲吻,听了我的话,轻轻地嗤笑。
分开我的腿,直接挺进来。
我疼得打颤,他却在享受。
他的速度很慢,y梆梆的,缓缓地入,缓缓地出,在我身后轻笑,不卑鄙,你今天又怎会肯躺在这里让我cha?
不在乎的笑声,和粗鄙约言辞,同样陌生。
我知道他是安燃。
但,不是当初那个安燃。
当初的安燃,曾经很认真的,给我读两句诗。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他教导轻佻不羁的我,君悦,人是万物之灵。就算不能成为英雄,也要做英魂。
我问,什么样的人才算英雄?
这个问题看来不好答。
第二天,他才回我十一个大字,有志气,有担当,不卑鄙行事。
安燃,你不再是我的英雄。
他不再是我的安燃。
所以,当我在他身下痛得chou气时,再没有人心疼。
我的用处只是泄yu。
所以,他才会那么享受我的痛苦。
大概他觉得过去太多光yl费在我身上,太多心血和溺ai通通白费,如今决定一次过收回。
而且,连本带利。
索债,索得很无情。
第一次满足之后,第二次换了姿势,把我翻过身,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再次开始。
他还笑我的眼泪,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君悦,你的眼泪,不值钱。
他夺了大哥的位置和风光,连大哥的座右铭,也一并夺过,狠掷在我身上。
他说,君悦,拿出点何家子孙的气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