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她,他披衣回房。路过大书房还亮着灯,他敲门进去,“您还未歇息?”
太傅大人揉了揉额角,“你师娘被常翎那小子气得不轻,折腾到现在。”
一顿打是免不了的,其实,比起性子沉稳的冯佩楚,佟邵兰更喜欢性子跳脱的常翎,用她的话说:“虽然那小子不听话,时常闯祸,但好歹是真性情,比你俩一老一少两个假正经好,看着老实,肚里憋一筐坏水呢。”
“是我错了,莽撞行事,欠稳妥。”老师告诫过他,是他太。”
“你吴家之事已上达天听,获罪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可管不了。”见她仍伏地不起,才道:“你既怀了翎儿的孩子,我自会保你一命。”
“谢夫人怜悯。”如此便好,其他人如何便与她无干了,反正该提醒的她也提醒过了。
佟邵兰无声嗤笑,“历来罪臣之女什么下场你是知道的吧?你若安分些,让翎儿收你你做个侍妾也不是不可能。”
“小女今后定谨言慎行,恪守妇德,孝敬太傅与夫人,不辜负夫人善心。”
呵,挺会抖机灵,“行了,起来吧。”
她长眉斜飞,凤眼微挑,眉宇清朗,不怒自威,“明日起跟我去佛堂。”
不过一个自私的心机女,她不信她调教不了。
“是。”
冯佩楚开始着手调查夏相两子与一干外戚,罪恶就像埋在地底的根茎,一但挖到些根须,确定位置,便离连根拔除不远了。
他很忙,霁瑶也很忙,她开始做嫁衣了。
佟夫人送来那匹鲜亮火红的锦缎她便停不下来,连着做了五六日衣裳才有了雏形,她大方的把男人给的小金猪拿出来分给绣娘们,她们更辛苦。
嫁衣绣成那天她就可以嫁给琨哥哥了吧?最近他早出晚归,俩人都没能说上话。
去佛堂诵经,吴思慧也在,对她笑了笑,她不想和她共处一室,拿了经书便出来了。
她还是不喜欢她,不想原谅她。
独自回房,做完功课困了,揉了揉眼,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睡,一定要等琨哥回来。
翻开枕边的《熙公主》,公主新收了双子面首,着人做了个假阳具的皮套戴在腰间,三人串成一串,公主夹在中间,花穴被哥哥插着腰被顶着捅着弟弟的菊穴。
简直叹为观止,霁瑶看得热血沸腾,瞌睡跑光,腿间酥颤颤。
公主夜夜春宵自有保养良方,她每日穴内含两粒桂圆大小的玉石,行走一刻钟不坠,故内里又紧又滑,与她春风一度的男子皆是痴迷不已。
霁瑶想象那样的场景,觉得十分厉害,她要如厕憋一会都觉得十分难受,公主果然天赋异禀。
裤子又湿了,脱了下床换新的,不小心瞄到桌上的果子,有桂圆。
鬼使神差的,她拈了一颗在手上剥开,晶莹的果肉饱满多汁,轻轻一捏,甜腻的汁水便沿着指尖流淌,湿湿黏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