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瑶累得不想搭理她,他却精力过剩,爱意泛滥,搂着她从眉心亲到下巴磕,她有气无力嗔怪:“好痒……走开……”
他抬头,粗糙的大手抚上柔软的小腹,“我儿子没事吧?”
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
“又生气了?”亲上噘得能挂油瓶的小嘴,“老子好容易开一会荤,尝着点肉味酷脸瞬间变作涎皮赖脸,凑过来讨好:“都几天没做了,今晚……嘿嘿嘿……”
“不要!”他做到性起就不管不顾,她真怕他伤了孩子。
“这次你在上面,我保证不动!”
“真的?”
“你让我动我就动,保证服从指挥!”
“好吧。”他要去一个月,她也舍不得。
阎琨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开战,可惜明日出行,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留恋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才不舍地离开,“晚上乖乖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迈出一步又回头说:“算了,我尽量早点回来,等我给你洗,你别一个人摔了。”
“不是有春杏吗?”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用?听话,等我回来。”
“好,我等你。”
这一等等到亥时人还没回来,有消息传来说临时有事,要她先睡。
这种情况常有,她也没太在意,实在困了便睡过去了。
半夜身边传来熟悉的温度,她靠过去,却嗅到一丝血腥味,即刻惊醒,“你受伤了?”
阎琨没想到她鼻子这么灵,忙道:“没事,一点小伤。”
她执拗地坐起,“你把灯打开我看看!”
“真的没事。”他要来搂她,被她挣开,“阎琨!如果真没事你就给我看看!”
阎琨无奈,打开电灯,霁瑶一见他身上宽大的睡衣,心里“咯噔”一下,眼泪破眶,“你身上受伤了!”他平时从不穿睡衣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