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尘与其他女子同时问道:“哪一点?”
“就是你的名字!”白牡丹俏脸又是一红,呵斥道:“你自称叫什么吕岩,号重阳,分明是针对着本姑娘起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孟凡尘故作奇怪的道:“我的名字怎么就针对你了?”
“你这名字分明是根据吕洞宾三戏白牡丹的故事起的。”白牡丹步步紧逼的质问道:“咱们这次分明是第一次见面,你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本姑娘的名字,又怎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
因为白牡丹的剑正对着他的咽喉,孟凡尘不由得就向后退去,第一次对这个叫白牡丹的女匪生出了点钦佩之意,没想到她居然能猜出自己取名的用意,他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其他的女匪这时也听明白了,如果说那件衣服是巧合,那这个名字就更是巧合中的巧合了,怎么可能她们这边有个白牡丹,就立马出现了一个叫吕岩的道士来。
众女匪不由得散开了势,慢慢的围住了孟凡尘。
孟凡尘心中暗急,只能继续嘴硬道:“贫道已经五十多岁了,名字早就有了,又怎么会是因为遇到你才起的名字?”
白牡丹板着俏脸道:“你不用狡辩了,我已经问过这客栈的老板,他说过的确有一个骑白马的书生来投栈。我的姐妹已经去了他的房间,这么晚了,如果你不是他,那他一定就在房间,我的姐妹也一定可以抓住他,到时再放了你也不迟。”
随着白牡丹的话落,就听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客栈内传来,不一会儿就到了这马棚所在的后院。
孟凡尘寻声望去,却是白莲花带着数十个红衣女子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蓝色的包袱,不用说正是他的。
白牡丹看白莲花并没有抓到人,但手中却提着一个蓝色的包袱,这个包袱她可不陌生,相反映像还特别深,因为孟凡尘就是在递这个包袱的时候,将她擒到了马上。
“贼书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白牡丹厉声喝道。
孟凡尘对自己的变化之术极为自信,依然嘴硬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包袱又不是我的?”
那包袱里并没有什么贵重之物,只是几件换洗的衣服,银两之类的贵重物品,都被他贴身收藏,所以那包袱被白莲花搜去,他一点也不担心。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白牡丹不由得被气笑了,道:“这包袱就是那贼书生的,你刚刚不是说他利用你引开我们,那他的包袱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你偷他的?”
孟凡尘心中苦笑,继续辩解道:“我那也是猜测,可能人家书生根本就没那个意思。”
白牡丹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孟凡尘还是不承认,厉声叫道:“你居然还嘴硬,那就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她们这伙人本就是土匪,自然是杀人不眨眼,白牡丹这话一出口,众女匪立马持剑杀来,根本不再给孟凡尘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