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宛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脑依旧一p昏沈。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军帐中熟悉的床上,背後受伤的地方时而灼痛,时而清凉,想必已经处理好。
说熟悉,大概是原身对夙流云的味道过于执念,以至于这具身t都産生了记忆,那是一种……属于男子的雄浑气息,她并不讨厌。
伸手一摸,甯宛不禁在心里惊呼一声,她用来缠x的布条已经被解掉……不知道自己第一步,是否奏效。
正想着,换上行装的夙流云掀开帐子,阔步流星地走过来:“你醒了?这是彦成亲自熬的y粥,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甯宛带着微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这个男人生着一张刀削斧凿的脸,线条冷y,轮廓疏朗,说不出的潇洒俊朗、威武神气。最难得是那种沈淀的气质,明明年纪不大,然而在战场上经过洗礼的人,自然拥有号令千军的冷静从容。怪不得原身会如此痴迷与他。
甯宛直勾勾的目光叫夙流云脸se微窘,将那碗粥啪的一声放在床头,动作看着吓人,粥却没有洒出一滴,这男人功夫不错呀。
“有劳夙大哥,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要一桶热水洗漱一下……”甯宛早就无法忍受,原身爲了让自己在战场上气势更壮,竟然在脸上抹了泥灰……在这h沙漫天的地方,水源是非常宝贵的东西。
“怎地与我这般客气?”夙流云浓眉蹙起,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