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站起。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步入庭院,来到梨花树下。盯著刘婉容问道:“你今天怎麽有空来这里弹琴?”刘婉容温婉一笑,答道:“今日路过知音阁,见这里的梨花开的正好,便进来观赏。後瞧见原先在这里习艺时用的琴,有所触动。索性便搬了出来想要再弹一次。没想到这麽巧,居然遇到陛下和娘娘驾临。”冉玉浓接口回答:“正是呢,刚刚我还和崇光在畅春园那里散步呢,正好听到皇嫂的琴声,便过来了。皇嫂答道琴艺果然不凡,是吧,崇光?”却见赵豫盯著梨树下,目光深邃。却不知道思绪已经飘到何处。
冉玉浓有些窘,忙推了他一把,说:“想什麽呢?都想得走神了。”态度亲近自然,倒是看得刘婉容眼皮一跳。赵豫回过神来,望著冉玉浓笑道:“没什麽,就是想起一些旧事。”说完,对著刘婉容说道:“你刚刚谈的,是《破阵》?”刘婉容依然浅浅笑著回答:“是,这是以前和大家在一起学习时练得的最熟的一首曲子。”原来在赵豫赵璟还年少时,刘太後出於某种私心,将刘家的几个适龄少女接入宫中,和嫡皇子们一起学习,成长。这其中,刘婉容最为聪慧出众,很是得刘太後欢心。跟赵璟赵豫接触的时候更多。赵璟被立为太子後,刘太後让她成了太子妃。
赵豫沈吟一番,突然笑了:“还记得当初,朕根本不喜欢学琴,总是学了一半就烦了,跑到这院子里来练剑。”刘婉容也笑了,“是了,当时为这个,您没少被琴太傅念叨。”赵豫继续回忆说:“後来,每年春天这颗梨树开花时,你和皇兄都会把琴搬到树下来弹奏。”提到先皇赵璟,刘婉容眼神有些黯然,说道:“是啊~!那时先皇说更有情趣些!”赵豫叹了口气,又接著说:“朕还记得,每次在你们面前练剑,你总是要弹这首《破阵》。日积月聚,《破阵》都成了朕最熟悉的曲目了。”刘婉容惆怅的一笑说:“您还记得……都过了这麽久了。”赵豫闭眼沈默了许久,後说了一句:“你去吧!”对著刘婉容挥挥手。後者听後微微一蹲,说了声告退,便转身离去。
待她走後,刚刚还笼罩在赵豫身上的怀旧情绪似乎也退散了。他笑吟吟的拉过刚刚被他稍稍冷落的冉玉浓,说:“走吧,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顺便教你学琴。”冉玉浓不明就里,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屋内。
第三十一章:知音阁
苏浅吟扶住智雀肩头,沿著畅春园的林荫小道缓缓穿行。智雀抬头向四周不住打量,但是却毫无发现。苏浅吟走累了,停了下来。智雀在一旁乖巧的问:“娘娘可是累了,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苏浅吟点点头。主仆张目四顾,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了畅春园,离知音阁後墙只有几十步了。智雀说道:“要不,娘娘咱们到知音阁休息休息。”苏浅吟允了,就一并向知音阁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前上方听见一阵急促开窗声,两人抬头一望,大惊失色。在後墙开的正是繁华的一树杏花下,知音阁二楼的一扇窗户大开,一个身影仰面探了出来。皇後,居然是皇後!
只见她柔韧的腰肢横在窗台上,衣物胡乱的堆在腰间,上半身悬空在外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就那样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温柔的阳光下,白得耀眼。双手无处施力,唯有紧紧抓住身下的窗棂。身体好像在承受某种极有力的冲撞,一次次的往外攒动。胸前丰润的双乳更是随之颤动,阳光温柔的勾勒出那美好的侧面轮廓。因皇後是侧对著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苏浅吟可以听到一声声绵长的呻吟,似极痛苦又更似极欢愉。头上早已云鬓散乱,满头的珠翠摇摇晃晃。斜插的一只半尺长的翔凤含珠流苏金步摇眼看著就此落下,耳上的明珠坠疯狂打著摆子。一阵微风吹过,有片片花瓣飘落到她胸膛,小腹,更有几片落到了她挺立的乳尖处。
又有一个身影探了出来,是皇上!!相比皇後,他倒是衣冠整齐。可他此刻却俯下身子压在皇後身上,引嘴一口咬住皇後的乳尖,引起皇後的又一阵几乎变调的尖叫呻吟。他却似无动於衷,苏浅吟只看到束著金冠的头颅在皇後美好的胸前蠕动,甚至可以听见一些响亮的shǔn xī声。过了许久,皇上又直起了身子退回到窗里,顷刻,那股冲撞皇後的力量加大了,皇後已经被顶的身体更加剧烈的往外冲,手都快抓不住窗棂了,嘴里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一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最後一把抓住了一枝杏花便牢牢抓住。最後终於开始媚声求饶的声音:“嗯哪……嗯……啊啊~不行了……啊不行啦……啊啊啊~”终是不得回音,就这样过了两三盏茶时间,皇上终於又探出身来,却是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拉了进去,连带著皇後手中的杏花也被扯下揉碎再凄然坠下。然後再是一段桌椅翻动的声音,後就又没了什麽大动静了。
苏浅吟主仆二人都僵立在原处,两人都被眼前刚刚发生的惊世骇俗一幕惊得掩住檀口。刚刚那个毫不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身体承受欢爱,又如同一个荡妇般扭转呻吟的,是她们一向安静沈稳的皇後吗?还有那个肆意妄为的男子,还是她们喜怒不显於色,威严的皇帝陛下吗?倒更似一个放浪形骸的浪荡子弟。天哪,今天她们到底看到了什麽?
苏浅吟突然惊醒过来,心里一阵慌乱,忙拉著智雀,轻声说了句:“快走!”两人转身仓皇离去。却不知背後知音阁墙後绕出一个身影来,赫然是皇後身边的内侍小东子。他看著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到杏花树下,弯腰捡起刚刚冉玉浓发鬓上摇落的一地花钿然後又转身离开。
而二楼那个窗後的房间内,赵豫抱著冉玉浓,两人都气喘不止,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隔了一会,赵豫平了气息,低头瞧瞧怀里赤身裸体的爱人,眼尖的看见他已经变成玛瑙色的乳尖,心里痒痒的,索性伸手过去拧住不放。冉玉浓虚推了一把说了声“别”,见赵豫还不肯松手就罢了,想著待他玩够尽了兴,自然便会放开了。赵豫见他也不阻拦,玩得就更起劲了,後来干脆用牙齿咬住乳投,放在牙尖细细啃食,就像平常品尝什麽新鲜时令水果一样,眯著眼享受式听著冉玉浓随著他动作发出的低低呻吟,。双手更是掐住冉玉浓因生产而变得圆润丰翘的双臀大力揉捏。揉捏了一阵又闲不过瘾,干脆放开臀瓣,将手指探入了臀间媚穴,摸进了那个犹淌著汁液的潮热深处。
冉玉浓的任他亵玩自己下身,推了推赵豫还埋在胸口的头部,说:“你先停停,我有话要说。”赵豫松开他的乳投,抬起头来问:怎麽啦?什麽事情。”一面说一面靠墙坐起,将冉玉浓双腿分开面向自己放坐在腿上,右手又向他媚穴摸去。冉玉浓勾著他的脖子说:“我听说,你答应昊儿送他到东疆辽东王部下去驻守边关,是不是这回事?”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说不想依靠你和我,只想自己去拼出一片功业来。我就嘱咐了辽东王了,到时候不用对他太另眼相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