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仙
发文时间: 11/24 2011
“对了,既然这里不是不老泉,为什麽会有这麽多花c呢?”允儿岔开话题,不过她真的很好奇啊。
“我也不清楚,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可能是因为这里四面环山,又有瀑布,气候和漠北其他地方比起来大不相同吧。再加上这里人烟罕至,各种奇花异c也被保存的比较好。不过这水必定是有些特别之处的,否则我养在府邸的那些便都活不了了”他回道,他特地从这里引了一道渠灌溉他的花房的,“允儿,我有个东西给你看,跟我
来。”说著他便拉起允儿的手,朝著瀑布走去。
这次允儿任由他拉著,不再扭捏了,唉~谁让他是安生呢~
那瀑布远看如同白练,
十分平静,走进一瞧才发现其实也有些澎湃的,
允儿站在瀑布边
上,由著如雾般的水汽洒在脸上,感觉身心都被洗涤一新。
“允儿,你看~”靖安指著瀑布一侧的暗处,只见那里开著一簇状似牡丹的花,散发著淡淡幽香,更让人惊奇的是,每一p花瓣的颜se都是不同的,那se彩、深浅各异的花瓣组合在一起,竟是这麽和谐。
“好美~”允儿忍不住赞叹。
“这花叫梦中仙~~只在这瀑布边生长,允儿,你喜欢的话我们摘两朵回去吧。”靖安道。
“可是,摘了下来很快就枯了,那我宁愿它还留在这里,
若我想看它,便可以过来看啊
~”
“也好的~”这样他就可以经常和她共乘一骑了……想到这里,靖安心中一阵激动。
“不过,安生可以教我骑马吗?”在马上驰骋的感觉真的很刺激,只是老是麻烦安生就
不好了。
“我可以教你,但是让你一个人来,
我决计不会放心的。不如这样,我们移两棵回去放
在你房里,你想看就看的见了。”
“可是,你不是说这花只在这里生长吗?”
“张嫂已经想到在外面养殖的方法了,你不用担心~”其实这花一旦离开了这里的土壤,活不过一个月。不过这话他是不会告诉允儿的,只要允儿开心就好,等一个月以後他们
已经离开漠北了,允儿也不会知道花会死。
“还是不好~”允儿摇头道,“安生,你为我做的实在太多了,
我恐怕无法报答~”她
再怎麽不识货也知道这花必定价值不菲……她好怕再这样下去她欠他越来越多,永远也还不清。
“就两朵花而已,过阵子我们走了就会被卖掉了,一样赚钱的,你不用报答什麽啦”正在铲土的靖安站起身,他想要的不是她的感激,“如果……我这麽做了以後,你会不会觉得
我太坏了?”说著,他在允儿的两颊上抹了一把,他一手的泥就全在允儿脸上了。
“你~”他果然还是那个ai捉弄她的安生!她的感激都白费了~允儿也不甘示弱,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就要糊到他脸上。
靖安敏捷的躲过,两人追打了好一阵子才停止嬉闹,在潭边洗过了脸,天se已经暗了。
看著允儿,靖安心里想著,这里可能真的是不老泉,
不然为什麽允儿洗过脸以後更美
了,害他好想一亲芳泽……
靖安猛的站起,道,“天快黑了,我们回去吧,我明天就命张嫂把那两株花送过来。”
快走快走,这里入夜了以後黑灯瞎火的,他怕控制不住自己,飞身扑倒允儿……允儿还
没有接受他之前做这种事,後果不堪设想,还是早点回去。
允儿浑然不知他的想法,只是点了点头,便跟著他往追风走去。
等两人都上了马,靖安才发现更考验他的意志力的时候到了,允儿就坐在他身前,他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这简直就是在折磨他啊~以靖安的身家外貌,
没有nv人g引他是不可
能的,可是往常他对於那些nv子的挑逗总是不予理睬,害得坊间盛传他是柳下惠,甚至还有人传他有断袖之癖的。而如今,坐在他身前的允儿什麽都没做,甚至连衣f都没有碰到他,他就已经要变身狼人了~
靖安扬鞭,想要快些回去,但天se那麽暗,只能慢行,而允儿出来了大半天也累得不
行,竟靠在他怀里睡著了。
月se将他们的身影拖的老长,似乎大地之上只有这两人一马静静前行著,这让他有种被她依赖的错觉,让他好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即使他会因为身t无法得到满足饥渴而死也没
有关系……
想著想著,府邸终於到了,靖安将允儿抱至床上,看著她柔和的脸庞,忍不住在她唇边
亲了一口。
允儿仿佛感应到他的吻,嘤咛了一声,翻身又舒f的睡著了,却害得靖安吓了一跳,就怕她醒来发现他轻薄了她,逃似的出了她的房间。
第二天,当靖安告诉张嫂去把那两株他做了标记的梦中仙移来允儿房里的时候,张嫂的嘴角忍不住chou了两下。这梦中仙是稀世珍品,每一株至少值五千两,好的上万都有可能。她
还记得之前漠北侯为了庆祝夫人生辰,亲自来定一株梦中仙,为了把爷打的“友情九五
折”降成“亲情九折”,他是说破了嘴啊,最後爷给了个九四折,说是看在兄弟情分上,这
兄弟情分就只值零点一的折扣啊,如今他竟然连送了两株梦中仙给允儿姑娘。爷简直是见se忘利的典范了,是哪个不长眼的说爷不喜欢nv人的?
允儿,跟我回去(小修)
发文时间: 11/25 2011 更新时间: 12/04 2011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除了每个月的十五那晚靖安外出有事外,这麽长日子以来他与允儿j乎形影不离,连有时候进城视察商铺也会带著允儿。而允儿在他的陪伴下渐渐的也走出了心伤,笑容比刚到时多了些。
这晚又是十五月圆之夜,允儿吃过晚饭就早早睡了。半梦半醒之间她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何府,回到了啸清的书房,书房里没有人,却能听见重的喘x声,她走进里屋,只见啸清正
在红儿身上做那苟且之事,见她进来,也没有停下。她不停对自己说著这是梦,心下却依然
一阵疼痛,她转身想走,却被全身赤l的啸清挡住,道,“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和红儿一
起伺候我吧~”
“不要~我已经离开了,这都不是真的~”允儿往後退,却被在她身後的红儿一把抓住,
按
在了卧榻上。
“不准说不要~你不过是我的工具而已,我要你怎样你便怎样”也不知什麽时候允儿被他剥
光了衣f,他紧紧压著她,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就想进犯。
她吓的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不~”允儿蓦然跳起,这才发现刚才真的是做梦。她出了一身虚汗,这半个月以来她已经很少做这样的恶梦了,大概是被子太重了,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才会又做恶梦。明
天要换个轻一点的。
允儿边想著边下床喝水,她走到桌前却感觉有一阵风吹过,转头发现窗是开著的,“奇怪
~”她明明在睡觉前关了窗的。
她上前把窗合上,转身往床边走,却觉得越走越不对劲……“谁~”屋里有人。
她对著空气说话,却没人回应,“安生?”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捉弄她吧?这麽吓人,不像是安生的作风呢。
“才两个月没见,你就只记得林靖安了?”一个黑影倏的靠近她,
带著怒气道。
允儿被吓的连忙後退,
“爷~”是啸清,他怎麽会来这里的?这里是漠北,
不是河西,他来
这里恐怕是很危险的吧,他想g嘛?
“哼~总算还记得我~”啸清听了她的这声称呼,心里好受些。
他已经不是她的爷了,他现在只是陌生人而已,允儿对自己说道,刚才那声称呼是五年来的
习惯,一时改不掉罢了。“这麽晚了,侯爷进来小nv子的闺房,只怕不是很妥当,
有事明日
请早。”明天看她会不会见他。
“你!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侍妾,我来见我的侍妾还要人允许?跟我走~”说著他抓住她的手就往窗边走去。
这个没良心的nv人,他不过说了她两句,她就给他离家出走,还是跟著别的男人走的,她当
他死的啊!他在楼兰和中原的边关口守了近半个月,
才有人向他汇报说林靖安已经离开河西
前往漠北了。他一个人回到何府後心里还抱著侥幸,允儿ai了他这麽久,一定离不开他的,
她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求他,哼~到时候看他怎麽收拾她。
也许她现在正一个人在漠北哭呢,哼~敢离开他,受点小教训是应该的。可是想到她哭泣的脸,他又有些心疼,唉~等她回来就告诉她,其实他已经放下玉柔了,也不怪她摔了紫玉
钗,只要她不再违逆他,他会善待她的。
就这样又等了半个月,却始终不见她回河西的消息,派出去的探子只说她去了林家牧场,鲜
少出来,就没下文了。他越来越焦虑,每次想到她临走时那绝望中带著冷漠的眼神,他就害
怕,
怕她真的不ai他了……不会的,她那麽ai他,而从她走到现在也只过了一个多月,她不
可能这麽快就变心的。
他一定要尽快找到她,确认她的心意。没有她陪伴的这两个月,
他吃不下睡不著,仿佛所有
的事情都不对,连伺候的那些人也看著那麽不顺眼,他好想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麽想一个人,想到~想到哪怕明知道危险他也迫不及待要把她带回身边。於是,他做了一个作为河西侯不该做的决定──亲身前往漠北。
到漠北还算顺利,可是进林家牧场却是极难,他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又重金收买了牧场的一个下人,才能定下抢人的方案。今晚是他第一次行动,因为怕打c惊蛇,只带了两名影卫
掩护就去了,没想到这麽顺利,竟然能一举找到允儿的房间。
知道她这两个月都是一个人睡的,
他心里总算好受些。一个人睡,
说明她到现在心里还是只
有他一个,她是怕他会罚她,所以不敢回来吗?其实他当时真的是太生气了,那紫玉钗是何
府的传家之宝,就这样碎了,他不知道该怎麽跟爹娘j代,而她还火上浇油,说什麽他不值
得她ai,他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只要她回来,告诉他她有多ai他,他不会再罚她了。他其实真的很需要她的。
他看著睡梦中的允儿,心中百感j集,找到她的狂喜和赶走她的一点点内疚j织著,让他除
了盯著眼前的人儿看竟不愿再做别的任何事。好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觉啊,他都好久没睡好觉
了,只有她在怀里的时候他的心才是踏实的。只是,这是别人的地盘,他可不能这麽轻举妄
动,
当务之急是把她带回河西。
他很想直接抱著还在睡梦中的她离开林家,可惜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林家守卫森严,他
能进来就不错了,带个昏睡的人儿出去,只怕走不到门口就被人逮了。
还在想著该不该把床上辗转的人儿叫醒,她却自己弹跳了起来,是做恶梦了吗?必定是这里
的风水不好,她以前在他怀里的时候从来都是睡得香甜的,果然还是他的怀抱适合她。
只是为什麽她醒来第一个叫的名字是安生,她应该只想著他的。
也因此,他的话里才会带著怒气。
允儿用力挣脱啸清的钳制,冷淡的道,“侯爷恐怕忘了,小nv子已经不是您的侍妾了,小nv
子只是个丫鬟而已,而小nv子的卖身契早在十岁那年就被烧掉了,您认为您凭什麽见
我?”她ai他,便处处忍让他,即使被贬为丫鬟也只想著留在他身边,努力讨好他。可是他却一再伤害她,如今心都死了,他以为她还是那麽软弱好欺的吗?
“哼~你说不是就不是的吗?你当年画押的婚书还在我府里呢,你觉得你赖得掉吗?”这丫头,想说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绝不允许。这林家的风水果然有问题,允儿明明那麽温柔的nv子,如今也伶牙俐齿起来了。他一定要马上带她走,让她变回那个柔顺的允儿,即使他欺负她也不会反抗的允儿。
他从来不明白,她不反抗是因为她ai他,是他一点一点消磨掉她所有的ai意的,与其他人并
没有关系。
她的确没有拿到过休书……那时候她也不在意这些,只要在他身边她就已经很满足了~想不到今日那曾经让她倍感幸福的婚书竟成了他牵制她的工具。不过,她也不是没办法的,“何
府上下都知道您已经休了允儿了,侯爷,当日是您要允儿滚的,允儿已经听话离开了,
您现
在是要反悔吗?”
“我~”毕竟是他让她走的,现在又要她回来,如此出尔反尔,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可
是……不是君子又怎麽样?他就是要她回来,他要她!“是~我要你跟我回去。”
跟他回去,接受他的惩罚吗?还是和他的其他侍妾共享他?刚离开何府的时候,她心里是隐隐盼著他追上来的,只要他追上来,说明他心里多少是在乎她的,可是他没有,
他由著她衣
衫不整的游走在外,到如今,她还有什麽期盼的呢?
十岁那年,她期盼他温柔的目光能偶尔投向她,可是他眼里只有小姐;十五岁那年,她期盼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心里想著的是她,可是他心里只有小姐;二十岁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终於有机会走进他心里了,她期盼著他能看到她的守候,
能感受到她的深情,可是他只是不断惩
罚她,伤害她,然後为了小姐,他赶走了她。她还能期盼什麽呢?只能期盼自己忘了他,忘
了第一次相遇他温柔的眼,忘了他偶尔的好,忘了他每一次的恶言相向,忘了自己曾经那麽ai他。
“既然已经离开了,断没有再回去的道理。您请回吧。”
他望著她强装出来的平静,她也动心了吧?她还想怎麽样呢?他都已经来这儿找她了,她该知道自己来这里会有多危险的。
“允儿,不要闹脾气了。跟我回去,最多这次的事我不追究了。”
他不追究了?所以还是她的错?
“我不是在闹脾气,侯爷,我知道当年是我的错,设计b您娶了我,允儿做了您五年暖床的
工具,欠您的也该还清了吧。更何况,有允儿在,即使小姐回来也无法完全接受您,
现在我
自己离开,不是正合您的意吗?允儿离开之时便已决计断了前缘,重新开始的。从此也不会再有人让您这麽憎恶,这不是很好吗?侯爷身为河西统帅,夜闯民居,恐怕并不妥当,您还
是请回吧。”她说完不再理会他,转身往床边走。
“绝不可能!”什麽叫断了前缘?她要彻底忘了他?他不许!她在他心里攻城掠地,他就快
满心满脑的只有她了,她却在这时说要忘了他,说要重新开始?和谁开始?她只可以和他开始!
他拉住她的手,一把点了她的睡。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就昏过去了。
他知道这样抱著一个人出去很难,可是他怎麽可能还管得了那麽多,她都要忘了他了!他原以为她看到自己来找她,必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的,
而且他都说不追究她跟著林靖安离开的
事了,
她还想怎麽样?他今晚就带她走,等回了何府,看她还敢不敢这麽冷淡待他。
事不宜迟,啸清抱起允儿就准备越窗而出,却没想到门突然被踢开,一道掌风直扑他而来。
啸清的第一次失败
发文时间: 12/3 2011
事不宜迟,啸清抱起允儿就准备越窗而出,却没想到门突然被踢开,一道掌风直扑他而来。
他抱著允儿勉强闪过,来人却像是早知他的动作,一记大力金刚掌袭向啸清的口。金刚手虽是少林寺入门功夫,但若所使之人内力深厚,便成了伤人利器,十年前他游学华山时曾见当时的方丈用过此招,威力不是以招数见长的功夫所能比。而此人堪堪两掌,啸清便已
知道他是一等一的高手,纵然武功修为不比方丈觉远大师,但内力之深厚在年轻人中算是佼佼者。即使自己全力以赴也不见得有必胜的把握,现在手里又抱著允儿,想要全身而退只怕是难上加难。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该不该先把允儿放下,却被那人乘了个空,一掌拍在他左肩。他被这一掌震得连连後退,
险些扶不住还昏迷著的人儿,那人却趁机拉住允儿,
将她一
把扯出了啸清的怀抱带回床上。
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分神,这一役啸清已然输了。可是眼看著允儿从抢走,他是怎麽
也不会甘心的。抹去嘴角的鲜血,他上前对著那人劈头一掌,掌法快如闪电,赫然是天山六y掌。
那人也险些中招,两人便在屋内斗了起来,两人都用掌,却是一快一慢,一个势大力
沈,一个轻盈矫捷。啸清只想快点打倒来人好带走允儿,可是对手却是异常难缠,两人j手了近百招,啸清因为受著伤,
渐渐处於下风,而此时屋外却嘈杂起来,只听见“捉刺客”的
喊声此起彼伏。而之前掩护他的影卫也进入屋中,请他离开。啸清知道今晚要带走允儿已经不可能了,只得作罢,
转身跳入夜se中。
那人见啸清走了,倒也不追,只是脸se有些凝重地看著他离开的身影。
第二天,允儿慢慢恢复意识,她记得昨晚发生了些事,啸清来找她,说要带她回去,然後她就不省人事了……慢著,难道她被他捉回去了?她猛的睁眼,印入眼帘的是她看了两个
月的纱帐,还好,
她还在漠北……
“醒了?”
靖安关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转头,只见他焦急的看著她。
“嗯~安生,你没事吧?”他的脸se怎麽这麽苍白?
“我没事。你还好吧?我让厨房煮了粥,要不要先吃点?”说著靖安去桌子上端了粥来。
“哦~我自己来~”他看著比她虚弱,总不至於要让他伺候她吧?她想起来,身子却瘫
软似泥,不听使唤。
“你的道才被解了没多久,要等会儿才能恢复。”他扶起允儿道,“还是我来吧
~”说著便舀起一勺菜粥,轻吹了两口气,送到她嘴边。
她望著他,吞下粥,他对她的好,她是知道的,她不是不感动,
可是她无法确定自己能
否给予同样的回报。
不过……“我不想跟他走~”经过昨晚,她至少清楚自己对啸清的执著已经淡了许多,啸清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对她呼来喝去的啸清,她却已经不是那个只要留在他身边就满足的允儿了。这十年她一直追逐著那个与他白首偕老的梦,如今,梦也该醒了。
靖安听了她的话,眼神一亮,原本苍白的脸有了笑容,仿佛快要蔫掉的花骨朵复活了,
瞬间盛开一样,美得连允儿都摒住了呼吸,她一直知道安生是英俊的,可是从不曾关注过他
的容颜,如今……
靖安见她这样专注的看著自己,笑容更深了。他等了这麽久,
允儿是不是终於对他有些
感觉了?
今天早上听到张冀说昨晚有人想劫走允儿,他担心了许久,他无法探知允儿是否还对啸
清有意,他这样留允儿在这儿是否真的就是允儿心中所愿,他怕允儿其实是想走的。但是听到允儿说她不想跟著啸清离开,他心中的欢喜可想而知。
只是,虽然他已经命人查探啸清是如何进得了林家的,但不管何啸清用了什麽手段,既然他进得了林家,这里便不再安全了。而且漠北毗邻河西,何啸清要进入漠北的确是容易一
些,他必须带著允儿离开。
“允儿,我想今日便启程去关东,你随我同去,可好?”
“好~”虽然不知道他怎麽突然要离开漠北,但其实她也怕啸清会再闯进来,
以啸清的
个,如果自己被带了回去,他会怎麽对待自己?她有些不敢想。
更何况,有安生的地方总让她觉得很安心,她……还是跟著他比较好。
吃了早饭,靖安给允儿准备了马车,骑著追风便上路了,一路上依然是张冀作车夫。
允儿坐在马车里,看著车内的红木装饰和能睡下一人的小榻,心里不停嘀咕,这麽豪华的马车,得耗费多少啊~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马车是靖安专门请人打造的,为了让她坐著不
觉得颠簸,他还请名工匠设计了一块弹簧板用於减震,这块板的耗费比马车里的装饰可是昂
贵多了。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遇到热闹的集市靖安还会拉著允儿去逛逛,然後买一包糖炒栗子,
两人边逛边吃。吃著两人小时候最喜欢的零嘴,仿佛时光又退回了十年前,他老ai糗她,却
也总是护著她。
张冀看著他们抢一个糖炒栗子,心中十分无奈,他的主子富甲一方,竟然还和一个姑娘家争吃的,他都觉得丢人……不过他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毕竟是自己主子嘛,他想要鄙视也不敢表现出来的。
到了第五天傍晚,他们终於进了关东的首府恒y。
初到关东
发文时间: 12/5 2011
“爷~您回来啦~”管家福伯早在门口守候。
靖安扶著允儿出了马车,道“是啊,福伯,晚膳可准备好了?”
“是的”
允儿七年前曾见过福伯,因此上前福了福身,道,“福伯,好久不见,您老身子一向可好?”
“允儿姑娘,别来无恙。托您的福,老奴身子骨还算y朗。”
靖安阻止了他们似乎不打算止住的客套话,拉著允儿便进了门。
晚膳时分,靖安三人正品尝著甜品,席上一p安静,张冀本就不多话,靖安则翻著这j
个月关东的账簿,眉头微皱著。允儿本想问他怎麽了,但她总感觉福伯用严厉的眼光看著
她,整顿饭如同芒刺在背,她哪敢再说什麽话?
唉~福伯是不是还在怪她当年拉著安生不让他离开,结果害福伯多等了一年?她当时并
不知道安生是关东林家的继承人啊,确切的说,她不知道关东林家是什麽样的人家,所以才
不希望安生离开,她怕他会吃苦。
其实她不知道,福伯怪她的可不止这一样……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靖安阖上账册,带著允儿先行离开了。
“安生,是关东出了什麽事吗?你好像不是很高兴。”允儿问道。
“不是什麽大事,只是今年恒北一带遇到了蝗灾,农民收成不好,j不起租。”
“不能减租吗?”她也知道蝗灾对农民来说简直是梦魇,恐怕很多人都要饿死街头了。
“这倒不是大问题,我甚至可以以极低利息借银给他们,
助他们度过难关,”靖安
道,“现在比较麻烦的是一遇到灾害,恐怕会有人乘机抬高米价……”
这的确是非常有可能,允儿也皱眉思索起来。靖安见她如此担忧的样子,
不禁笑
了,“别担心了,我会解决的,你赶了五天的路,是不是想好好梳洗一下?”
允儿脸一红,她当然想,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
总不好让厨房专门为她烧水吧。
“我带你去个地方。”说著,靖安拉著她往他的仰星楼走去。
绕过仰星楼,却见有一处小山,在山脚便已能听见水声。
他们走到山顶,只见一池泉水不断冒著水汽,“这是?”允儿疑h道。
“恒y最出名的就是温泉,你可听过?”靖安道,“这仰星泉是恒y最好的温泉之一,允儿,你要不要试试?”
“我……”虽然她真的很想现在就下水,可是,露天的,
她怎麽试?
“我会让侍nv过来伺候的,我就守在山脚,你放心。”说著,他退了出去。
看著他匆匆离开,允儿无奈的摇头,安生每次都是这样,什麽都帮她想到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允儿穿著新换的衣裳出来了,小脸因为温泉的缘故还带著粉粉的红。
月光照在她粉n的俏脸上,连不小心滴下来的水珠都泛著幽光,那s漉漉的头发搭在她
的肩上,浸s的外衣紧紧贴著她的前,看在靖安眼里无一不是诱h。他巴不得自己就是那露珠,可以缓缓滑过她的脸庞,她的肩膀,她的……想著想著脸已经红透,却不敢有任何
动作,只得努力克制自己的绮思,道,
“我带你去你的卧房吧。就在仰星楼边上。”说著两
人便一前一後走向了允儿的住处──锦绣阁。
那天之後,日子又不紧不慢的过了近半月。这日,允儿想要出门走走,又遇著靖安正忙,便请张翼护送著她。只是她才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