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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 第53章

第53章

“海匪好似奔着神火枪而来,三十支神火枪被掠去了一半!”

马指挥使差点仰倒过去。

“完了!”

他挣扎了指了下面的人,“快!快!传信给太子爷!”

亳州。

清晨下了一阵小雨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程玉酌昨夜又是半夜未睡,半夜惊醒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此刻,她站在廊下看着莹莹水珠打在新叶上面。

房内传来一阵急言快语。

程玉酌并不想听,不过房中人明显没有在意,直接叫了冯效。

“让沿海诸省严查海防!让山东和南直隶全境彻查!拿东西既是到了海上,便不要想着上陆了!”

冯效连忙道是,“山东和南直隶两省,还是以爷南巡的名义吩咐下去?”

“这是自然。”赵凛出了口气,“襄王一日不挑明,孤便陪他将这场暗战打到底!”

“是!”

冯效领命出了屋子,转眼看见程玉酌在廊下雨帘旁站着,同程玉酌点了个头。

“姑姑进去吧,雨天风冷。”

程玉酌倒是宁愿在廊下赏雨吹风,不过她思量了另一件事,转身进了房中。

赵凛正坐在太师椅上想事,她进来他一时并未留意,直到她给他奉了茶到手边。

赵凛抬头看了她一眼,“有事要说?”

程玉酌垂头开了口。

“关于襄王之事,家弟程获约莫能传递消息,太子爷可许奴婢与他通信?”

赵凛看她,“不许自称奴婢。”

程玉酌咬了咬唇,她说的重点不在于奴婢,而在于程获不是吗?

程获是襄王替身,眼下正和镇国公戚之礼在一处,手上必然有紧要消息。

“家弟程获……”

程玉酌再次开口,话没说完,就被赵凛打断了。

“程获能不能用,孤可说不好,毕竟他的长姐就对孤非常不忠诚。”

赵凛说这话,偏头向她看去,关注着她的每一个神情。

程玉酌讶然,先是一愣,而后立刻就要跪下。

赵凛一把托住了她。

“有话说话,不许下跪。”

程玉酌连忙收回了手,“奴婢绝不敢对太子爷有二心!”

“是吗?”

赵凛可不信她,目光不停在她脸上扫视。

“我看你就有二心,一颗白心,一颗黑心,眼下可不就是黑心?这样的人,孤怎么能信?”

程玉酌被他一番暗骂,搞得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分辨。

她只好不去理会他的不满言语,道,“程获在亳州必然有消息,太子爷得了他的消息,岂不是更容易知道襄王等人的动向?大势当前,快一步的消息更要紧些吧。”

赵凛闻言啧啧。

“原来咱们程姑姑很懂得眼前的形势呢!那程姑姑告诉孤,你让孤用你弟弟,就不怕他平添许多风险吗?”

他说着,果见程玉酌目露担忧。

赵凛却笑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既然担心还让孤来用他,孤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也在为我担心?想让我占据这场暗战的主动?”

程玉酌默然。

赵凛已经将她拽到了身前,抬头紧紧地盯着她。

“你既然在意我,又为何这般态度?太子就这么让你害怕吗?”

程玉酌紧抿了嘴。

赵凛见她嘴紧的跟河蚌一样,就是不肯说,使劲哼了一声。

“你不说,那就没办法用你弟弟了!”

程玉酌见他道理不通,只一味耍赖,不免着急。

“这有何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们姐弟总要让孤相信!”

他这样的态度,程玉酌晓得他是眼下并没有用程获的打算,不然不会说些道理不通的无赖话。

程玉酌闭嘴不说话了。

赵凛见她这样子又是一气。

两人一个一言不发,一个一肚子气,室内静的落针可闻。

半晌,赵凛熬不过她,开了口。

“程获要如何用,我还没想好,过早地联络,怕他会暴露,届时处境可就不妙了。”

言下之意,竟是为程获思考。

程玉酌不由向他看了过去,赵凛冷哼一声。

“莫要这般眼神,东宫太子可不是什么和善人!”

戚之礼的隐秘别院。

程获接到了襄阳传过来的消息,正以襄王身份,同镇国公和戚之礼商议。

“王爷还是尽早决断吧!”戚之礼催促程获,“那神火枪必能助王爷一臂之力,相反,若是王爷得不到此枪,而朝廷以此枪来攻打王爷,届时王爷将会非常被动!”

镇国公也点头赞同。

程获之前不能决断是因为未能得到襄阳的来信,当下他立刻认可了戚之礼和镇国公的说法。

“二位说的极是,本王以为,就算山东与南直隶两地已经全境戒严,可若是出入小伙流寇不成问题。”他看向镇国公,“国公爷既然让海匪抢了那神火枪,想必也有准备吧。”

镇国公表示此事也是无策之策。

“山东指挥使封境厉害,便是能潜入流寇,也未必能从安东卫所夺了火器离开,我便做了后手准备。没想到那伙海匪急切,行动倒是迅速。只不过,咱们却要付上大笔钱财了。”

他看了一眼襄王。

程获便是不是真的襄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海匪要钱,镇国公也需要襄王更多的筹码才能为襄王卖命,将他的流寇兵派出来。

程获已经得了襄王事先预料,当下说道,“国公爷如本王左膀右臂一般,这一战,若是火器能发挥大用,国公爷日后当得异姓王!”

此话一出,镇国公两眼一亮,连戚之礼都露出了讶然目光。

程玉酌面上不露,心下暗暗嗤笑。

襄王一句承诺就能让镇国公这般模样,可见镇国公夏家如今已经落魄何等地步!

他跟镇国公笑着点了头,“本王绝无虚言,钱的事也好说,就看国公爷如何办法弄到那批火器了!”

镇国公也笑了起来,“王爷放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那些流寇早就该放出来舒活舒活筋骨了!”

戚之礼却不免道,“距离最近的山东和南直隶两省,这般封境,国公爷的人进得去,可能出的来?”

镇国公不以为意,“只要进得去,闹腾一番浑水摸鱼,便能找到出来的机会。不过是十几支神火枪,又不是十几台大炮,还是能寻到机会的!”

他想到自己在山东的两个女婿,不禁说到,“山东最严,不过此事最好还是在山东境内办下来的好。最多,我让人烧杀两个村子,南北一乱,再加上太子大驾还在山东,山东都指挥使司要护驾,自然也就管不了许多了!到时候,怎么脱不得身?最多折损些兵马,本也是应有之意!”

镇国公的那些流寇都是他田庄上的佃户练起来的,佃户本是田中农人,可镇国公以家小要挟让人卖命,如今派去山东作乱,折损人马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寻常而已。

人如蝼蚁。

他这般杀伐手段,听得戚之礼一个文官跟着心惊肉跳。

而程获心下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烧两个村子只怕起不了作用吧?

镇国公还不晓得要造起来多大的声势,又顺手杀了多少人命!

人命如草芥,全都比不上襄王许诺的那个异姓王!

程获默默攥了手又瞬间松开,不过镇国公还是发现了他神色上的少许异处,特特问了他一句,“王爷以为此计如何?”

程获笑起来,“国公爷不愧是将门出身,果然良策倍出!有国公爷在侧,本王潜龙出渊在望!”

只是程获同镇国公戚之礼分开之后,回到了戚婧处,很快就将消息传了出去。

下晌停了雨,赵凛一行就要走了。

程玉酌本要脱离赵凛,却没想到实事完全相反,她不仅脱离不了,连自由都丢了。

程玉酌叹气,也不知冯效有没有替她联系薛远,正这时,冯效却带着薛远过来了。

程玉酌惊喜,却被赵凛一并都叫进了自己房中。

赵凛坐在上首,强迫程玉酌也坐在自己身边,程玉酌不肯这般逾越,他就不让薛远进门。

程玉酌没办法了,勉强坐到了他一旁。

薛远一进门就瞧见两人并肩作着,他眨巴眨巴眼。

这位气度不凡的男子,莫不是他家大小姐的姑爷?

大小姐行事多隐秘,他是摸不清的,这位姑爷也是身份隐秘之人吧!

薛远只看得出赵凛来头不小的样子,却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他试着道,“大小姐,有桩少爷传来的紧要事。”

他暗示程玉酌单独说,可程玉酌见赵凛说着还没想好怎么用程获,却坐在那处不动,一副要听的样子,也只能同薛远道,“你说吧,无妨。”

薛远讶然,越发觉得一旁这位必然是姑爷了。

之前在戚家的省亲别院外,那般焦急等着大小姐,是真正把大小姐放心上的!

眼下两人并肩而坐,一个温柔沉静,一个凌厉迫人,虽然全然不同,却说不出的和谐。

两人定是这等关系!

他低了头重新行了礼,“大小姐,姑爷,小的刚收到了少爷的消息。”

他突然这般称呼,程玉酌讶然看了他一眼,薛远惊讶以为自己搞错了。

赵凛却仿佛听到了什么悦耳声音,笑了起来,点了薛远,“说得好,你且说来?”

薛远一头雾水,不过也只能把程获传过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是一篇字句不甚通顺的长诗。

赵凛闻言挑眉,这程获倒是谨慎,口头传信传了诗,看来还需要找人破解一番。

他刚要叫了冯效进来,眼角却见程玉酌沾了茶盅里的水在桌案上点画了起来。

赵凛微微惊讶,转念一想又不无道理。

这姐弟两人原来有暗号,虽然多年不见,倒是默契。

很快程玉酌就把程获的长诗解了出来。

她倒没记着跟赵凛说,又问了薛远,“阿获给你传信,没有被发现吧。”

薛远连道没有。

赵凛见程玉酌还是担心,便同她道,“我让冯效派人同薛远一道接应程获,你不必总是提心吊胆的。”

程玉酌低头应了。

薛远听得这话深觉这位大姑爷不错!

相比那位二姑爷,大姑爷对大小姐可就明显心疼多了,不然以他们少爷的复杂身份,还不知道有多少难关要过,寻常人还不得吓退缩?

薛远胡七胡八想了许多,再看赵凛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他要退下之前,跟赵凛正儿八经行了个礼。

“多谢姑爷照看我家小姐!老爷夫人在天有灵,必然保佑姑爷和大小姐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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