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弄出来的东西,肯定会遭人觊觎,只是没想到比预期中的还要严重。
原本几个亿的东西,因为不知道张岚河怎么操作的,竟然卖了海外代理那么多外汇,这对一直出口薄弱的本国来说,的确是一块大肥肉。
张岚河说他有办法,不让东西被人觊觎,现在看来,张岚河的保证根本没用!
也许在兰州地界上还能效,可放眼全国就彻底歇菜了,真正的大鳄们都是不声不响的主儿,张家总是时不时的彰显自家的势力,反而落了下乘。
张家只是下议院的众多议员中的两个席位而已,头上还有中议院三百议员,最上面还有上议院直面皇帝。
尽管不是从政之人,许思文也知道这一层层的压力下来,别说他跟张岚河那个小公司了,就是武庆刚的东北虎都不一定能扛得住。
要不是杜子轩的消息传递的及时,许思文真的打算的关键时刻,将东西交出去换一笔钱,彻底脱手不管了。
其实那套程序对许思文来说,只是梦想成真而已,他还有很多别的想法儿,完全可以一个一个的实施。
轻轻的叹了口气,许思文觉得自己这种比较聪明的小市民,真的没那个强劲的粗神经,跟武大老板一样,有了钱就能玩转很多东西。
许思文觉得自己不如武庆刚,你看看人家有钱之后是什么样?他有了钱发达了之后,又是什么样?
还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小小年纪叹个什么气?真是扫兴!”
许思文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呢,结果被一道苍老但是底气十足的训斥给惊醒了。
一转头就看到盆栽蟠桃树旁边,一个一身对襟唐装的老爷子,拄着根拐棍,正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呢。
“您好。”许思文的教养已经根深蒂固,尽管这位老爷子对他的态度不好,他也不可能冲上去跟个老人家理论。
“我不好!”老头儿还挺倔:“我本来在那儿坐着好好的,你又是唉声又是叹气的,好也变成不好了。”
许思文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打扰了老人家的清净,二话不说说承认错误:“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吃干饭白领钱啊!”
许思文被噎的无奈:“那您说怎么着?”
乍一看这老爷子也不像是那些胡搅蛮缠的人,可怎么一开口就变了味儿呢?
“你当老头子是什么人?会诬赖你个小子吗?”老头儿更生气了,八成也是想到了要他是许思文,估计也得以为他是个碰瓷儿的。
“不是,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许思文觉得老头儿有点儿八爷爷的影子,老小孩儿小小孩儿。
“哼!”老头儿走了进来,坐姿端正的坐落在许思文的对面:“去,给我叫一壶碧螺春。”
“碧螺春有些寒凉,不适合您老,要不换个普洱吧?解油清脂味道醇厚。”
“哼!”
哼?
什么意思?
请原谅,许思文跟这位老人家还没有默契形成,不过许思文大胆猜测,这是同意了?是吧?
于是,许思文叫了一壶普洱,一碟鲜花饼,一个果品拼盘,亲自给老头儿倒了一杯热茶。
这是尊重老人的举动,老头儿看了看许思文,觉得小伙子不错,长相好懂礼貌还有颗聪明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