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的最好听的歌,他毫无形象地咧着大嘴,眼泪不停往下流,一直流到嘴里,居然是甜味的。
然后他呆呆看着薛亦然痴情地望着他,一边低声歌唱,一边缓缓脱下上衣,衬衣。显然他有意去健身过,虽然说不上有多少肌r,但身材很匀称,尤其是他并没摘下脖子上的领带,更有了种挑逗的美感。
然后p带被解开,长k落下。夏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薛亦然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居然穿了条丁字k!那完全是为了g引而设计的,仅仅是j根细窄的白se布条,连着前边一小p根本不起遮挡作用的布。薛亦然缓缓舞动,身t轻轻摇摆,淡蓝的灯光在p肤上流淌,滑下脊椎,在圆润赤l的t部扩散开来。x感内k只在正面勉强挡住了x器,却依然毫无保留地显现出y茎的形状,而沉甸甸的y囊完全l露在外面。
原来薛亦然这个胆小鬼真的愿意为了他大胆起来。夏飞抹抹脸,看着薛亦然步下舞台,在歌曲的终音落下时,与他面对面站在温暖的金光中。
夏飞听不见周围人们热情的喝彩,他眼中只有面前这个深ai他,而他也要用一生去深ai的男人了。他忍不住扑进薛亦然的怀中,脸贴着对方温热的x膛,又哭又笑。
最后,薛亦然小声道:“阿飞???我还是觉得这样好丢人啊???脱衣舞太奇怪了。”
夏飞“扑哧”一生笑出来,抬头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那就穿上衣f咱俩回家,我现在有好多好点子要跟你实践呢。”
薛亦然脸瞬间通红。
夏飞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完整了。他仅仅抱着ai人,心想自己真幸福啊。
番外三、最后的日子
方振坐在y台前,宽大的躺椅中,面对窗外渐渐黯淡下去的天光。他怀中抱着一个人,一个已经走到人生尽头的少年。方廷嘉曾经有饱满红润的圆脸,张口就是串串清脆的笑声,可现在他不言不语,埋头倚在方振怀中,呼吸微弱地已经j乎无法察觉。曾经活泼可ai的男孩瘦得没有了重量,两颊早已深深凹陷下去,p肤白得泛青,毫无血se。
他把怀中人紧紧搂一搂,两人脸庞贴在一起,他小声道:“再等等,求求你不要这么快就走,再等等。”
周围放满了方廷嘉最喜欢的花c,他心ai的三只猫趴在不远处。但是方廷嘉j乎看不见了,大眼睛半闭着,睫ao微微颤动,但瞳仁中已经映不出任何东西。他摸索着把一只瘦弱的手放在方振脸上,摸到那条旧疤,轻轻叹息。
“哥。”他唤道,这声呼唤听起来更像是一声短促的呼吸。
方振身t一震,急急忙忙地胡乱抚摸着,他咬着嘴唇,憋住数次要奔出眼睛的泪水。
“你这个小坏蛋。”他重重呼吸j下,装出轻松的口吻说,可还是漏出了难以抑制的哭腔,“从小就不老实,害我ai上你,还破了相。现在好了,终于一切都挺过来了,你倒要丢下我自己一个人。”
方廷嘉虚弱地笑笑:“对不起啊,哥,我也不想这么坏的。”
方振也笑起来,“可是你哥我就是喜欢逆流而上啊,越坏反倒越ai。”
“对不起,没办法陪你走下去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
“如果没有你,我或许只会平淡地活下去。”方廷嘉止住方振的话,“我宁肯选择真正地ai一场。”
“但是不该付出这样的代价。”
“有些东西来了,避免不了,就必须接受,然后让自己尽量去适应现实。”
方振明白,方廷嘉说的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说他的病,还有一个就是两人算得上轰轰烈烈的ai情。
“你后悔ai上我吗?”方廷嘉最后问道。
“永远不会。”他回答。
“你知道吗,其实有件事,我还是挺高兴的。”
“嗯?”
“爸爸毕竟还是接受我们了。”
方振还记得那天,已经j乎断j的方父,也是他的堂哥,握着儿子的双手泣不成声。那样一个一辈子刚强,视哭泣为软弱的男人,泪流满面,一遍遍说只要儿子好起来他什么都愿意接受。可是,悔恨和ai,都唤不回逝去的生命了。
如果说方廷嘉最感到煎熬的,就是自己不能再去做一个他从小就希望成为的孝子,与父母开心地生活一辈子。在与方振一起离开家之后,他长久被受到亲情与ai情撕裂的折磨。但是如果让他在选择一次,他想,或许还是会选择方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