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可被视为一种长久蒙蔽人类智慧以期从中赚钱的技巧。加拿大经济学家斯蒂芬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你的命只有一条!真的以为逞英雄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幸运女神不是在所有时候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
这一刻我真心地向幸运女神祈祷,请她彻底把格兰芬多这种生物抛到脑后,让他们永远以在喝水、吃饭或者说话的过程中猝死作为生命的终结。
该死的韦斯莱,真以为他是救世主跟班非要和食死徒抗争献上生命不可吗?!
压下恼怒,我说服自己那股怒火主要成分是出于保护母亲的私心,担心他受伤什么的只占了微不足道的小部分。
“但你会,是不是?”
会什么?担心他吗?
我没想到我会卡在他直截了当的反问上,‘在所有时候’是近似于‘永远’的表达,我不承认自己由始至终都不能抹杀那生下来就小又在后天的教育里被排挤到意识边缘的良心,担心的情绪自然有,数量不多,却始终存在。
想瞪他找回气势,却无论如何也凑不足怒意冲破那层心虚,快步走到前面,他笑嘻嘻地追上来,用隐身斗篷盖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挣扎,裹住我的斗篷却围得更紧了,背上感到一阵似安慰的拍打,冷静了些,大部分视野被遮住的不安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不少。
“再走五米是缓冲带,你别摔了……”
“……”
哼,斯莱特林会是格兰芬多那种不看路乱撞的人么?
“别哼哼,快到了,我们的车就停在前面。”
谁哼了?
在他揭去斗篷的那一刻我冷起脸,正好看到他无比灿烂的笑容,然后是不畏冷气越来越近的蔚蓝色眼睛,里面越烧越旺的动情火光让我觉得自己的怒气毫无缘由。
他霸道地含住了我的嘴巴,毫无征兆地把我压倒在驾驶座位上,狭小的空间里让他的心跳声变得无比响亮,那种生命最直接也最具感染力的跳动带动了我的心脏。
一开始对这种带着粗暴的吻不怎么习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理智越来越难以抗拒它,又或者,我该用‘他’这个人称代词。
实际上,好像只要和韦斯莱扯上关系我就能拿出双倍甚至几倍的容忍力。这样的念头一开始让我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想要挑剔他的错处,把他推开拯救自己的大脑,而他蠢到家的锲而不舍和钟情又让我不得不费心思跑回他身边去,反反复复了近两年,连我自己都已经看清马尔福的姓氏永远都离不开那个从头到脚都粗糙到底的韦斯莱了。
无奈又愉悦的气息被他一口吞掉,自己的长裤已经褪掉了大半这足以证明他现在对我的所有皮带构造了解得一清二楚他背对着挡风玻璃,膝盖顶在我的双腿中间,狭小的空间让我完全陷于他的包围之中。
被空气侵袭的皮肤很快就会有温暖包围上来,那种热度,几乎能烫到心底里。我一直不理解眼前的格兰芬多为什么总能散发出让我动摇、失控的热量,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身体接触,只要他的视线停驻在我身上,我就能感受到灵魂想要挣脱出去回应那种注视的悸动。
“给我出……去……”
一阵激烈的抽搐之后,我感到他即将到达那个临界点,艰难地从牙齿间挤出一句。
他不退反进,我被顶得喘不过气,胸口发疼,在一片快/感造成的空白里我听到他大喇喇地说道:“怕什么,又不是女的会怀孕?”
那一刻我几乎想要暴怒地跳起来拎着他的领子吼:“谁说只有女的会怀孕该死的老子已经拿掉一个不想再来第二次!! ”
而残酷的事实是,我的身体经受不住情/欲和怒意的双重刺激,意识陷入昏迷之前,我听到那个蠢货焦急的声音:“德拉科,德拉科……”
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感到了嘴巴里混合了腥气的苦味,紧接着是地窖里特有的阴冷气息确切点说,是教父充满了轻蔑、鄙夷和……担忧的视线。
教父狞眉:“在做/爱的过程中昏过去,真是马尔福家族泛滥的情史里最光辉的一笔。”
我相信他眼里的担忧是为他教子的头脑,我尝试着坐起来,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则必须赞美我父亲把近代最伟大的魔药教授牢牢绑在马尔福这条船上的英明决定,虽然此刻我那英明的父亲不幸移居到了看守所,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长远目光的拜服。
“抱歉,教父。”我叹气,在我做出假装订婚麻痹对手的决定之后,这是我父亲被捕以来那蠢货第一次和我亲近,无论是情感还是理智,我都无法拒绝。
“闭嘴!你没有必要听我的,哪怕是从一个专业的魔药大师对一个刚刚被取出胎儿的怀孕媚娃提出建议的角度,你都可以让一个格兰芬多折腾自己的身体。”
我羞愧得抬不起头,一是出于对方长辈气势的压迫,二是理智回神后对本身行为的批判。
在沉默里,我听到教父缓和了的、却仍带着恶毒的声音:“德拉科,你已经不是脑袋当装饰要求妈妈给你寄糖果的小孩子了……”
我有些走神,抚摸手上代表了订婚的戒指,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一个除了双亲谁也无法打开的魔法空间,里面有一个曾经把我吓得半死的生命。
马尔福的子嗣有多单薄不需多说,从祖先传递下来的媚娃体质让铂金血脉的受孕无比艰难。哪怕天价的魔药和精心的物质保障都收效甚微。
相比之下,韦斯莱家的繁殖能力就像土拨鼠一样顽强,我也从来不敢相信直肠明明连接着的是消化系统,自己为什么还会怀孕?魔法世界的神奇第一次让我感到犹如麻瓜出身的十一岁小巫师迈进对角巷的紧张和无措。
教父敏锐地觉察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砸下一瓶药剂,冷哼:“下不为例! ”接着长袍后摆卷起愤怒的旋风。
我知道那瓶药是用来做什么的:谋杀残留在我身体里那些异常活跃的小玩意儿。
毫不犹豫地喝完,还没来得及把瓶子放下,那个长着红色头发的蠢货就闯进来了,我很庆幸他的背后没跟着斯莱特林地窖的另一个常驻人口。
“你感觉怎么样?为什么会在高/潮里昏过去?”他几乎扑到了我身上。
两个问题我都不想回答,因为第二个问题让我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由‘还好’变成了‘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