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舒适的叹息,继续听他说话。
“我的确在路上碰到了他们,扣了几分就让他们滚了。”
如果是赫敏在,她一定会反问究竟扣了几分,但我更多的是在意他有没有被占便宜,因为德拉科的语气里,有着程度超过平时的令人困惑的恼恨。
我不大相信,心里其实有点遗憾:“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没有留下一条胳膊或者腿什么的?
德拉科看了我一会,声音里带着警告:“你离他们远点,最好看到他们就躲开。”
“为什么?”我问。
他咬着嘴唇,极其严肃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你别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会后悔的! ”
德拉科没有给出我想要的解释,我更加好奇了,想要找乔治他们问清楚,又担心出意外。思来想去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我有些感冒,喝了药之后昏昏沉沉的,勉强打起精神却在变形课的最后十分钟睡着了,把麦格教授气得不轻,也为自己赢得了一周的劳动服务。
午睡之后我感觉好多了,给珀西写信,告诉他哈利受到的不公惩罚,当晚我就收到了回信。
珀西的反应,在情理之中有在意料之外,他并不相信乌姆里奇会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对付学生,反而提醒我要小心哈利说谎。
赫敏抬头,终于放下羽毛笔:“你有没有去问弗雷德他们建立社团的事?”
我想起德拉科的话,摇头,对哈利说道:“不如我们交换任务吧,你会的咒语我基本知道,而且我可以问问西莫纳威他们想学哪些。”
哈利虽然奇怪,想了想,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然而,我并没能成功地躲过双胞胎哥哥们的追杀,在魁地奇训练的时候,我只慢了一步就被他们架着拖离了更衣室。
“你们想干嘛?挟持级长,就不怕我扣分?”我警惕地看着周围变化的环境,挣了两下没挣开。
乔治笑嘻嘻地凑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不知道欺骗哥哥与敌人私/通要扣几分。”
“还有别的罪名吗……”我任由他们蒙上眼睛,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气温的差异,应该到了屋子里,又走了一段,他们才放开我。
按照眼前的布置,应该是酒会之类的活动。
“你们……”我的头顶被扔了件衣服,我现在确定了他们是故意找我麻烦,存心不让我把话说完。心里有种扭头走掉的冲动,可我又担心他们把我和德拉科之间的秘密闹出去,只好在他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把衣服换上。身上的袍子是极其普通的样式,没有绣上学院标记,大小很合身。
弗雷德这才满意地笑了:“今天我们社团搞活动,只有老会员才能参加,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走,我们带你去看看。”
他们带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里面的情况,而里面的人却看不到我们。我无法形容眼睛看到的景象,里面有无数个或站或坐或卧的德拉科和自己。有的在亲切地交谈,有的在倒酒举杯。目光扫到角落的沙发,上面的德拉科和自己举止亲密、前者的手已经探进了后者的衣领里,完全就像我们私底下亲热时的模样……我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我觉得自己的眉毛因为怒气立起来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鬼?! ”
“我们想办法做出了放了你们两人头发的复方汤剂,你的很容易,只是马尔福的麻烦一点。,为了达成目标,我们还吃了点亏。”弗雷德按住我的肩膀,我生气地用手肘抵开他。
“马尔福说你们之间只有肉/体关系,”乔治的手从另一边绕过来,我被他的话惊住了,一时间忘了反抗,“所以我们给你办了这个聚会,想要什么样的马尔福都行。”
我终于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如果自己真是为了泄/欲才和德拉科在一起,放纵之后的热情自然而然就消退了。
双胞胎手里拿着一小支药剂,以夫妻和交杯酒的姿势互相用手臂勾住对方的,同时说道:“哥俩好,一口闷。”仰头和试剂瓶里的药喝了个干干净净。
紧接着,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和小贵族一模一样的脸上出现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木着脸,我被双胞胎一左一右挟持着走进房间,里面的人并没有投给我太多关注,只在我进门时瞟了一眼就回头干各自的事情,也有人沉浸在自己的事务里连一眼都没看过来。
我从心底厌恶这样的场景,里面到处充斥着的赤/裸欲望无疑是对感情的侮辱,最初的愤怒之后,我就像局外人一样冷静地看着几个马尔福或几个自己纠缠在一起。
双胞胎误把我的冷静当作紧张。
“没必要觉得不自在,你习惯了就好,我们还弄到过哈利的头发呢! ”我低头,着实不敢看用德拉科的容貌做出的yín/笑表情。
“尽情享受这两小时吧!扮演得最像的两人能得到额外的复方汤剂,那是最后的两份了。”说完,其中一个往我胸口别了个号码,接着他们走向人群,没几秒我就再也分不出那两个马尔福是我的哥哥们了。
我在原地站了两分钟,房间里的温度本就不低,当气氛逐渐趋于热烈、迷幻的时候我感到一阵燥热。从桌子上拿了杯冰镇的饮料,用不耐烦的瞪视赶跑了过来搭讪的,一个人坐到边上。
偏开视线,我反复告诫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自己并没有看到趴在斜对面沙发上撩起长袍露出臀/部曲线的红头发男孩儿,但仍然遏制不了怒火的蔓延他·妈·的总有一天我要让爸爸把双胞胎逐出家门!
空气里的交谈声渐渐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时高时低的呻/吟,间歇穿插布条被人撕开的碎裂声音。我灌了一大口饮料,冰凉的液体从喉咙冲进胃里,带走过于粘稠的温度,可紧接着就有一股更灼热的热气从身体里扩散开,我尝过酒了,相较而言这杯饮料的效果竟然比酒精还要刺激。
所有细胞好像都在瞬间炸开,我忍耐着握住扶手,把声带的振动降到最低,冲破牙关的气流带出颤抖的叹息声。
我捂住嘴,既羞愧又庆幸,自己只略高的喘气在这里并不惹人注意。
“很刺激,你说是不是,穷鬼?”
拖着长音的傲慢声音差点把我吓得跳起来,我直起背,绷着脸看向不请自来的马尔福。
“找揍?”我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