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小龙诺伯刚出生的时候。”哈利指出。
“这就是他不让我们去他那儿的原因?虽然可以不用看到炸尾螺,但是,这样太不负责任了! ”赫敏气愤地说,“我还以为他真的在准备三强争霸赛呢! ”
海格他们走过去的时候,甚至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
“他爱上她了。 ”我总结道。
路上我们又遇到了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团。威基和校长卡卡洛夫并排走在前面,其他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稀稀落落地跟着。
我正想打招呼,赫敏就给我一肘子,只是那点时间,威基就目不斜视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走远,赫敏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是揭露选手名单的时候,这就意味着各个学校间的关系变成竞争对手了,和威克多尔走得近一定会引起我们学校的学生不满的!别忘了选出的学生代表的是整个学校!罗恩,算我拜托你,把‘众口铄金’这个词牢牢记在脑子里。像对待布斯巴顿那样冷静一些,我们也要提醒海格。”
走进烛光映照的礼堂时,里面几乎坐满了人,我们找到空着的位子坐下,弗雷德和乔治下巴的白胡子消失了,他们正对着我挤眉弄眼,还用下巴指了指威基的方向,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似乎已经欣然接受了他们的失败。
伸出手:“拿来。”
弗雷德满脸不乐意,最后还是讲信用地给了我一个小瓶子。
“那是什么?”赫敏屏住呼吸,警惕地瞪着眼睛,她的手抓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哈利,好像一有不对劲就立刻拉着他逃跑。
“没必要这样吧?”女巫预防病毒一样的态度让我有些不舒服,麻瓜对同性之间的恋情接受能力普遍不高,像苏珊那样思想开放的毕竟不多,他们更多地把它当作一种心理学上的疾病。
赫敏出于朋友之间的感情才接受了我性/向上的不同,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平静地面对双胞胎把性当作一种兴趣,还成立了一个臭名昭著的俱乐部。即使是我,有时候也无法赞同他们某些开放到放/荡的做法。
“我和他们打赌他们的计谋是不会管用的,所以他们输给我一瓶增龄剂。”
放松了脸色,赫敏难得赞许地看了我一眼:“你早该这样做了,让他们受点教训才好!省得把精力浪费在乱七八糟的方面。”
礼堂里慢慢地变得鸦雀无声。邓布利多两边的卡卡洛夫教授和马克西姆夫人看上去和大家一样紧张,唯有珀西心心念着的克劳奇先生兴味索然。
听弗雷德和乔治说,珀西也在迎接仪式上出现过,我以为他会给缺席的我寄咆哮信,却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我猜他大概完全被克劳奇不耐烦的后脑勺迷住了。
“快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我听到周围人和自己合成一块的屏息声。
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变成了红色,噼噼啪啪的火星迸溅出来。接着,一道火舌蹿到空中,从里面飞出一片被烧焦的羊皮纸。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邓布利多校长用清楚而有力的口吻说,“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威基从斯莱特林的桌子旁站起来,掌声和欢呼声席卷了整个礼堂,尤其是各学院的魁地奇队员,赫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差点把桌子拍碎的我。
“太棒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声如洪钟地吼道,尽管礼堂里掌声很响,大家也清楚得听到了他的声音,“我知道你注定就是勇士! ”
很难想象那个刻板严肃的校长会这么失态,我发现威基在朝把他当儿子的校长走去时眉头也依然是皱着的,好像很无奈,比起大部分人的紧张,他可以说是无精打采了。
我露出好笑的表情。
下一秒,我就接收到了来自斯莱特林方向的警告视线。
德拉科的表情,即使隔着很远,我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其实,用‘看’来形容是不合适的,我想自己大概已经完全把他的每一丝神态的变化每一个语气的转折都刻在了骨子里。一旦身体探测到他的目光,直觉就会调出事先储存的记忆,径直越过了眼睛成像的步骤,将他的反应一一在脑中呈现出来。
虽然看他紧张的样子很有趣,但过多地引起他的不快会起到反效果,这对我们现在稳定又伴随着热情的发展是非常不利的。所以,当布斯巴顿的勇士酷似媚娃的女巫引起众多雄性的惊叹时,我乖乖地把视线收好。
芙蓉·德拉库尔也进了隔壁的房间,礼堂里又安静下来,这次的寂静里涌动着简直可以用眼球看到的浓郁兴奋。
下面就要轮到霍格沃茨的勇士了。
老校长念出了“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名字,每个赫奇帕奇同学都在跳上跳下,尖叫的度数和跺脚的力道不比我们学院的差。
不是格兰芬多的学生,我虽然失望,但还是平静地接受了,然而一年比一年热闹的万圣节不甘就此落幕。
高脚杯里的火焰又变红了,长长的火舌蹿到半空,托出一张象征着危险和骚动的羊皮纸。
“哈利·波特。”
第十七章 袭床?
how do i live with you.
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活得下去。(红毛对哈利说。)
我几乎不敢看哈利此时的表情,虽然现在离火焰杯里飞出他名字的意外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但他的脸上积聚了越来越多的焦躁。
我默默和赫敏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眼中的担忧和纠结,然后同时露出鼓励的神色,是啊,他一反常态没有跳起来反而紧绷着脸一声不吭往外放冷气的反应,怎么看都眼熟得很在魔药课上只差用毒液浇灌或用玻璃杯搅拌一下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