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剧痛,而後是对方歇斯底里的殴打。萨尔曼甚至省却了咒骂,将一切愤怒付诸於行动。他抓著索玛的头发用膝盖不断踢他的肚子。在第一脚招呼上来的时候,索玛的肋骨被踢断了,体内像刀割一样的痛。并在发泄一般的殴打中变得越来越痛。索玛虽然咬著牙,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低的呻吟。
“臭婊`子!”一顿毒打後,萨尔曼大喘著气,解恨地扯下了索玛的眼罩,恶狠狠地说,“居然敢玩弄我!”
剧烈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光让索玛的眼睛模糊。他试图看清召唤来的是什麽,但只看到模糊的绿影。萨尔曼一脚将那个“绿影”踩烂,又拽住索玛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著自己。
“王子殿下,看著我。很好,就是这样。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萨尔曼幸灾乐祸地笑著说,“没错,我是在报复。我要让所有羞辱过我的人记住我的名字,然後带进坟墓。哈……别高兴得太早,要进坟墓绝不会这麽容易。”
快要结痂的鞭伤又全部开裂,索玛浑身都是血。被吊在树上,平静却又忍耐痛苦,让他看上去像一个殉道者。每一次吸气,胸腔就刺痛得可怕。肋骨或许刺穿了内脏,而一顿毒打无疑令伤势更严重。但索玛并没那麽在意。他注视著眼前的疯`狗,说,“不,萨尔曼。我没有那麽多精力来讨厌你。野心勃勃却愚蠢不堪……”
萨尔曼反手一巴掌打在索玛的脸上,说,“闭嘴!”
索玛的嘴角有血流出来,咸腥味充斥了满嘴。他啐掉嘴里的血,继续说,“这样的人在波利国的历史上数不胜数,他们全都被埋葬……”
“我说了闭嘴!”萨尔曼又是一巴掌。他被索玛的态度堪称完美。”萨尔曼满意地眯眼,好像在看著自己的杰作。他对男人的身体并没有兴趣,阴沈地俯视著索玛被强行打开的私处。但是,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并笑了出来。
“我说,是有人为你剃了毛吗,索玛殿下。”他神色恶毒地说,“原来之前已经有人这麽羞辱过你了吗?”
索玛几乎忘了乌尔的恶作剧,此时被仇敌说穿,顿时懵了。他心里涌起一股几乎绝望的难堪,这难堪比任何殴打都能够羞辱他,横扫了他的镇定。
“该死……”他深恶痛绝地骂了一句。
“哈哈!很好,非常好,那麽,”萨尔曼走近索玛腿间,将索玛的剑柄狠狠地捅入了他的後穴里。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索玛挣扎了一下,萨尔曼紧紧盯著索玛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手握剑柄故意辗转,说,“这里也被上过很多次了,不是吗?用你道貌岸然的模样欺骗了你的效忠者,事实上却是个贱`货。”
坚硬的宝石摩擦著脆弱的肠壁,像刀挂一样生疼。索玛受不了这样的羞辱,突然大力挣扎。踢开了一个惴惴不安的士兵,一脚朝他们的长官胸口踢去。
一声闷响,萨尔曼毫无准备地被踢中。他下意识企图後退,那一瞬,发觉自己的脚竟无法动弹,就这样直挺挺地仰面摔倒了。他几乎摔断了脊骨,捂住胸口,艰难地咳了两声才从地上坐起来。在看到缠住自己脚的东西时,感到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