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舒服到满眼都是泪水。手无力地乱抓,几乎将藤蔓掐断。时而又绝望地捂住眼睛。脊椎绷紧,胸高高地抬起来,整个背部几乎离开了藤椅。
“舒服吗?”巫师问。
“舒服……舒服……”索玛意识混乱地回答。
巫师一眯到极限。默念咒语,一根藤蔓便递来一只放著药剂的玻璃瓶。乌尔用手指颇有技巧地一挤,顿时一股白灼不受控地从马眼里漏了出来。巫师摘下藤蔓上的一片叶,握在掌心,再展开时那就成了一片枯叶。他用这片带有魔法的枯叶蘸取了溢出的白色jīng_yè,并将它保存进了玻璃瓶里。这一切索玛都没有察觉,依然沈浸在欢愉得令他痛苦的性欲中无法自拔。
做完这一些,乌尔松口气──这下怎麽玩都可以了。他继续捏开索玛敏感的马眼,用指腹转圈揉搓。马眼处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还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刺色地摸著索玛被腾空起来的臀部,道,“问题就在这里,殿下。问题很严重。”两手扒开臀瓣,再次狠狠往里一顶,好像恨不得把囊袋一起挤入那个xiǎo_xué。索玛被顶得闷哼一声,又咬牙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