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秦延冰冷的戏弄声中忍不住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兔子,怀著孕,却还在没完没了地渴求著男人的阴茎,张开腿为眼前的a们怀上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程佑慌张地伸手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衣服:「别走……别……」
饱满的guī_tóu停留在穴口,秦延冷声问:「承认自己是骚兔子了?」
程佑哽咽著:「我是……呜呜……我的骚兔子……骚兔子想……想被操嗯啊……」粗大的阴茎终于整根插进了难耐的ròu_xué中,guī_tóu狠狠顶在柔软的内壁上,程佑哭著喊,「骚兔子被操了……啊……好大……好饱……」
被吸肿的乳头中间有白色的奶水缓缓溢出,一直流淌到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秦邯来到后面,揽著程佑的上半身,从后面把自己的阴茎贴著秦延插进了程佑已经很满的xiǎo_xué中。
「啊……两根大阴茎……呜呜……好胀……骚屁眼要坏了……兔子的骚屁眼要被撑爆了……」
秦邯低语:「骚兔子想不想再被操到怀孕,生很多很多孩子?」
程佑呻吟哭喊:「骚兔子要怀孕……啊……两根都插进zǐ_gōng了……呜呜……好胀……骚兔子受不了了……爸爸……啊……」
两道滚烫的jīng_yè一起打在他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只被钉在男人阴茎上的小兔子,哀哀地承受著一股一股的jīng_yè。
好不容易等到秦邯和秦延的阴茎拔出去,程佑还没来得及摸摸自己的后穴是不是合不上了,两个小的就互不服气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把程佑夹在了中间。
年轻却粗大的阴茎争先恐后地往还流著jīng_yè的红肿xiǎo_xué里插。
程佑刚要说话,一根半软的阴茎插进了他口中,另一根也不甘示弱地顶在了他唇角。
秦邯说:「小佑,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程佑只好乖乖张嘴,他含不下那么大的两根阴茎,只好舔舔这根再舔舔那根,把那些自己的骚水全部舔干净吞下肚。
屁股里两根活力旺盛的阴茎还在你追我赶地拚命往里插。
程佑放弃了挣扎,开始被迫享受这场足够过瘾的折磨。
三个月后,军区医院。
程佑在脱力的晕眩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捂著耳朵:「你们好吵……」
满屋子吵吵嚷嚷的人群时纷纷闭嘴,只有小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依然响彻病房。
程佑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声音沙哑:「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肚子很疼,接著就是摇摇晃晃的床和医生的白大褂。冰凉的液体慢慢流进他血管里,疼痛渐渐褪去,意识也飘飘摇摇地往上飞。
他看到了覆盖著皑皑白雪的首都,他看到了那条街。
窗户上贴著粗糙简陋的剪纸花,美丽的母亲温柔地抱著怀中小小的孩子,教那个肉肉的小手怎么沾胶水,怎么才能把纸花贴得平整。
那个时候,各种可以随意变换花纹的彩色玻璃已经开始向平民售卖,但他的母亲还是喜欢自己买来五彩斑斓的纸,剪出一朵朵歪歪斜斜的花。
小小的程佑用手掌触碰冰冷的玻璃,小声问:「妈妈,小佑把这扇窗户都贴上花,爸爸就会回来了吗?」
母亲温柔的声音比四月里夹著青草香的风还要柔软,抚摸著儿子柔软的发丝,坚定地说:「嗯,爸爸看著小佑的花这么漂亮,一定会回来的。」
可程烨再也没有回来。
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捧著冰冷的小盒子来到他家里,军靴在程家朴素干净的地板上踩出泥泞的脚印。
程佑茫然地看著被jūn_rén们挤满的小房子,他温柔的母亲忽然跌坐在地上,捂著脸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死了。
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程佑闭上眼,听著耳边婴儿的哭声。
好吵……这小玩意儿怎么有那么大的嗓门……
「小佑,小佑你先别睡,」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又焦急地说,「睁开眼睛,让医生确定一下麻醉药的代谢情况。」
程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寻找那个歇斯底里哭声的来源:「那个……那个嗷嗷叫的……小玩意儿呢……」
「在这里。」
有人抱著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送到他面前。
程佑皱皱鼻子:「他好丑。」
医生笑了:「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过几天就变漂亮了。」
程佑刚遭了罪,格外小孩子脾气:「我就不是,我出生的时候也很漂亮。」
「对对对,我们小佑从生下来就是小美人,」秦邯捏捏程佑的小脸,「好了,休息吧。」
程佑「嗯」了一声,昏昏沉沉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