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赤脚站在秦籍的门口,犹犹豫豫地轻轻敲了敲门。
秦籍很快给他打开了门,少年a戴著一副黑框眼镜,手里夹著厚厚的书。见到是程佑后有些惊慌失措:「二……二哥,你怎么会……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怪我了吗?」自从那场诡异又热烈的性事之后,秦籍躲程佑躲得特别勤,从来不敢主动往程佑面前凑。
程佑也很紧张,手指紧紧抓著自己的衣摆,吞吞吐吐地说:「秦籍,我……我能进去说吗?」
「能!当然能!」秦籍慌张侧身给程佑让出路。
秦籍的房间很干净,除了几台电脑和一个巨大的书架之外,几乎没什么东西。
程佑假装镇定地坐在了秦籍的床上,左顾右盼。
秦籍像是害怕自己再失控,站在门口不肯过来,问:「二哥,有……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事,」程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轻声说,「你明天能带我出去走走吗?这几天快要闷死了。」
秦籍愣了一下,慢慢垂下头,看著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佑有点急了,他一咬牙,缓缓又解开了一粒扣子,声音又轻又软,饱含著无尽的祈求和委屈:「我想出去走走,秦籍,不行吗?」
「二哥,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秦籍终于抬起头,向程佑走过来,「他会带你去任何地方散心。」
程佑心里一凉,刚以为这下没戏了。秦籍却用失落的声音低低轻喃:「爸爸回来后,我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碰你了?」
少年a高大的身躯站在程佑面前,竟带来了些窒息的压迫感。
程佑抬起头,鼓起勇气抓住秦籍的手,缓缓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已经学会了如何显得更加柔媚,带著一点轻轻的沙哑:「但今晚,你可以碰我身上任何地方。」
胸口被衬衫半掩著,秦籍透过薄薄的衬衫触摸到了程佑胸口的温度。他也有一点紧张,缓缓蹲在程佑双腿间,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那样仰著头,问:「真的可以碰任何地方吗?」他的手指沿著程佑脊背一直往下滑,「我可以碰这里吗?」手指落在了尾椎处,秦籍低喃,「这里呢?」
程佑羞耻地闭著眼睛:「都……都可以……」
「那二哥把衣服脱掉好不好?」秦籍修长的手指轻轻触摸著程佑的大腿,仍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我想看二哥为我脱光衣服的样子。」
程佑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把衬衣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再脱掉裤子。他潜意识中好像早就知道来秦籍这里会发生什么,干脆连内裤都没穿。
「二哥好骚,来弟弟的房间里都不穿内裤,」秦籍把程佑压著趴在床上,像玩玩具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地揉著程佑圆润挺翘的屁股,「二哥,你究竟是想让我带你出门,还是搔穴痒了?爸爸不在家让你很难熬吗?」
程佑被弟弟天真的话羞辱得眼圈都红了:「你……秦籍你……不许说……二哥没有发骚嗯……没有……」
秦籍掰开程佑雪白的臀瓣,露出中间甜蜜的xiǎo_xué。上次被玩到开花的xiǎo_xué已经基本恢复了紧致的模样,颜色也不再是被操熟的殷红,淡淡的粉红让秦籍有种给处子开苞的错觉。他整个压在了程佑身上,握住程佑两条胳膊按在床头,小声问:「二哥,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
为了能去军校,程佑含泪点头:「秦籍……嗯……二哥都给你了……今晚二哥的身体都是你的……嗯……」
秦籍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把缎带,他一边吻著程佑的后颈一边问:「二哥,你喜欢什么颜色?」
程佑模模糊糊地思考这个问题,下意识地回答:「绿……绿色……」
秦籍挑了一条墨绿色的缎带,不紧不慢地缠在了程佑白皙的手腕上,另一端拴在床头。
程佑不知道这熊孩子想干什么,惊慌失措地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秦籍按住了肩膀。
秦籍用另一只手揉著程佑的穴口,父子间相似的信息素一定程度上欺骗了程佑的身体,xiǎo_xué中缓缓分泌出了准备承欢的yín液。
「二哥,」秦籍整个人压在程佑身上,少年人尺寸已经十分可观的阴茎轻轻戳著湿热的穴口,他低声说,「你跑不掉了,是你自己选择来到这里的。你没穿内裤,衬衫扣子开著,一看就是来找操的,对不对?」
程佑有点被吓到了,他吃了很多天的抑制剂,这些东西阻挡不了他身体的反应,却让他意识清楚了很多。这让他不得不清醒地感受一切肢体上的接触,秦籍份量不小的guī_tóu正一下一下戳著他的穴口,轻轻戳几下后挤进小半个guī_tóu,却也不急著进去,拔出来之后继续戳。
程佑轻轻挣扎了一下,惊恐地对秦籍哀求:「秦籍你不能进去,真的不能嗯……我被你爸爸标记过了……秦籍嗯啊……」
秦籍趴在程佑身上,程佑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犬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感受著那根粗大的阴茎缓缓插进他紧致的xiǎo_xué中,越进越深,许久未被阴茎填满的后穴兴奋地包裹住了那根大ròu_bàng。
「二哥,我早就想对你这么做了,你知道吗?」秦籍压著程佑缓缓挺进,「从我第一天分化成a那天开始,我就想这样压在二哥身上,狠狠插你的小sāo_xué。二哥,我的阴茎够大了吗?能像爸爸那样让你爽到哭出来吗?」
程佑惊恐地感觉到秦籍的guī_tóu已经顶到了他花心的软肉上,他被吓出了泪水:「秦籍嗯啊……二哥求你……不要这样……啊……」
「二哥,别怕,」秦籍低声说,「我不是大哥,我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好不好?」他说著下身一挺,guī_tóu顶开那片软肉,蛮横地插进了程佑的生殖腔里。
剧烈的酸软伴随的恐惧一起涌上大脑,程佑哀鸣一声,像垂死挣扎的天鹅一般拚命扬起头颅。
「相信我,二哥。」秦籍把阴茎拔出程佑的生殖腔,再一次狠狠插了进去,guī_tóu捣在了柔软的内壁上。
「好酸……嗯啊……好酸……停下……」程佑哭著在秦籍身下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根折磨人的阴茎,「不要插了……秦籍……呜呜……酸死了……受不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剧烈到难以承受的酸软和麻痒,让他一边拚命躲著那根阴茎,一边却恨不得秦籍的guī_tóu再戳到那些格外酸痒的地方好好磨一磨。
秦籍的阴茎在程佑生殖腔里打转磨著那些柔软的内壁,大量的yín水像shī_jìn一样涌出来,每次chōu_chā都会带出一大股粘稠的yín水,两人之间的小腹和屁股间被湿得一塌糊涂。
程佑手脚绷紧,哆嗦著在秦籍没头没脑的操干中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内壁更加柔软,秦籍每次插进来的时候,程佑都怀疑自己快要死在秦籍的阴茎下了。刚刚射过的阴茎软趴趴地被挤在大腿和床单之间,酸软难耐的后穴中快感一波波堆积在小腹,另一种生理的欲望慢慢升起。
程佑真的被秦籍操哭了,他无力地哀求哭泣:「别操了……秦籍……二哥求你……呜呜……停一下好不好嗯啊……求你……不能……不能再操了……秦籍嗯……二哥要被你操尿了……秦籍……」
秦籍兴奋地狠狠撞进了生殖腔中,动作更快更狠,咬著程佑的耳朵呵气:「二哥,二哥,二哥你说什么?你要被我操尿了吗?」
程佑呜咽点头:「不行了……肚子……肚子好酸嗯啊……秦籍……停一下……二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籍越发兴奋,他的阴茎在程佑体内猛地胀大眼看就要射精了,他用guī_tóu狠狠磨著生殖腔内壁,低语:「二哥,尿出来,我要看你被我操射尿。」
程佑努力想再坚持一下,一股热流打在了他生殖腔的内壁上。膀胱再也憋不住,压在大腿下的ròu_bàng淅淅沥沥喷出了金光的尿液。
秦籍在射精时又狠狠顶了几下,心满意足地趴在程佑身上,小声说:「二哥,我真高兴。」
程佑从高潮的晕眩中慢慢缓过来,声音沙哑著低声问:「为什么?」为什么秦籍重复标记,他却没有疼死呢?
「这是秘密,二哥,」秦籍依恋地蹭了蹭程佑的脖子,「我知道你明天要去哪里,我会送你过去。二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真的,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程佑用终于得到自由的手摸了摸大狗狗的后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