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一天天的无聊死了……哎我说……”沈悠伸了个懒腰又忽然从沙发上支棱起身子:“姐们儿,今晚出去小high一下怎么样?”
安禾轻抬眼帘:“干嘛?”
“明儿特种大队那边儿不就派人去医院接你了吗?难得你明儿不用手术不用值班……咱俩出去搓一顿吧?”沈悠亮着眸子瞅着安禾。
想起自己也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安禾最后确认了一下箱子,拉上了外围的拉锁。
“妥。哪儿吃去?”
“嘿!”沈悠乐了,跳过来就勾安禾的脖颈:“不整那虚里冒套的,咱们老地方走着!”
二十分钟后,沈悠与安禾双双抬脚下车。
“没有停车位了,跟这儿将就吧。”沈悠锁上车门跑过来挽安禾的胳膊。
香车美女,无论哪一项都是亮眼的景色,一时间,从街边儿的大排档里投过来相当一部分数量的目光。
“悠悠……下次咱出来不开你这车成不?开卡宴出来吃大排档……太招摇不说,会不会太不协调了?要是给刘姨知道非说你给她跌份儿不可。”安禾皱着眉头迎上了众多让她不舒服的视线。
“没事儿,我妈不管这个!”沈悠气壮山河道:“她自个儿也经常这么干!”
安禾默默无语,只得被死党拉着找了个空桌子坐下。
“板筋脆骨羊排蒜排豆角豆皮儿金针菇烤肉串一打啤酒招呼着先!”沈悠张口就往外蹦词儿。
“好嘞,美女您稍等!”年轻的伙计热情地招呼着。
“好怀念啊……”安禾环视四周颇有感悟地叹了一声。
“是啊……上大学那阵儿,我们哪次见面不是在这儿解决的?”沈悠眨着美眸笑。
“吃惯了这烟熏火燎的,到什么餐厅饭店的反倒甩不开膀子了。”说着安禾也是一乐。
“那你看!咱姐俩儿什么时候不是捞干的?!今儿姐姐做东,可劲儿造吧你就!”
不消一会儿东西就端上来了,安禾与沈悠一边唠着闲嗑一边儿开始解决一桌子的东西。
“姐们儿你那酒下得也忒快了!”沈悠望着安禾眼前的半打空瓶子有些傻眼:“对瓶儿吹啊?!”
“渴了。”安禾面不改色,淡淡地招呼着伙计:“服务员儿,再来半打。”
“我这还剩两瓶没下去呢!”沈悠郁闷地望着面前的啤酒,又转头对服务员补了句:“服务员儿,来份儿翅中啊!”
香喷喷金晃晃的翅中被端上来,沈悠这才冲安禾咧嘴一笑道:“我就说嘛,我今儿怎么喝那么慢……敢情儿是忘点这个了!翅中下酒!”
安禾闻言笑笑没说话,又灌下去半瓶啤酒。
“我看出来了,你这是想出来喝酒了……”沈悠若有所思地看着安禾。
安禾还没作答,身边那桌儿却一阵骚乱。
“我们同时点得凭什么到我这儿就没了啊?!”邻桌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我不管,今儿不给我上翅中,这账我还就不结了!”
伙计安慰了几句没有用,骂声陡然大了起来。
“欺软怕硬是不是?!怎么着二奶了不起啊?!开个破卡宴就真当自己是豪门了?!”
听着明显有所指的话语,沈悠嚯然抬眼,正对上那张化着浓妆却浮现着不屑的年轻面容。
“说什么呢?!”沈悠是个急脾气,站起身昂着头一句话就甩了过去。
“你们两桌一起点的翅中,给你们上完餐后才发现那是最后一份儿。”伙计窘迫地挠头道。
“论先来后到还是我们俩先来的呢!”对方女子不依不饶,扯着嗓门嗷嗷道:“要上也应该把翅中上给我!”
“你先头那话什么意思?”很明显,沈悠在意的是女子口中之前说得那句“二奶”。
“老娘没点名没点姓,点个小狗乱放屁!干你屁事啊!”对方嘴里的话语越来越难听。
“我x!”沈悠的小姐脾气上来了也不管好不好听就开始爆粗口:“说话嘴巴放干净!把话儿给我说明白了!跟谁说话呢你是?!”
“老公你看她!欺负人啦!”女子开始同一旁的中年男子撒娇。
“老子就特么说你了怎么着吧!”许是喝多了酒,大腹便便的男子开始逞英雄,说着就走过来抬手就要扇向沈悠:“贱样子开个破b二奶车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被上的命!长得就一副天生被x的……”
“啊!!!!!!”男子后面的话湮没在一声骤然响起的声响和一旁女子足已让人耳膜穿破的尖叫声中。
所有围观人群都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一直都没有表示的安禾二话不说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对着那男人油光可鉴的脑门儿就又是一下子。
“啪”
“三个数,给我滚。”安禾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啊啊啊我的头!”男子急红了眼冲过来就要撂倒安禾,谁知又生生地挨了一瓶子。
众人原本还担心男子会挂彩出事儿,再仔细一看,男子头上别说血了,连个口子都没有。
但那瓶子却是真真地结结实实地照着那脑门砸下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