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却并没拿掉眼镜。
他戴上眼镜之後的眼神往往是柔和的,但是此时这双原本视线谦和柔软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羞得不敢看他。
何况,他这端方君子的重要部位,还全数嵌在她的身t内,酸胀地令让她无法忽视。虽然他此时并没有做什麽,但维持在这样的姿势,更像是他用那里努力撬开她的身下小嘴,把她钉在关键时刻,让她既没有能力分心冷静下来,也没办法自寻开心。
情势早就逆转,他为刀俎,她为鱼r。
谦儿?你醒了没有?阿姨好像非要叫到他答应为止。
胡微只好希望阿姨没有那种直接推门而入的习惯,因为她刚才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门锁上。如果她真的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看向他。
妈,什麽事?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没睡醒。
可是他明明刚才那麽激烈,所以这是他在做戏?她低下头,也不敢动,就僵在那里,听着mǔ_zǐ俩的闲谈。仔细想来,这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明明外人看来很好笑,只可惜她不是外人。
不但赤身露t,还敏感得要命。
我刚才听到你房间里有动静,没什麽事吧?没什麽,妈,你是不是要出门了?
是啊,不过……你看到胡微没有?
胡微蓦然听到自己名字,对上他的眼,不知道他会如何作答。
袁谦摸了摸她的脸,对门外说:不知道,可能是出门了吧。她松了一口气,却被他摸上x前的尖尖凸起。因为情慾,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ru尖变得y挺,再加上他此时的旁若无人的动作,更是让她敏感异常。
这麽早就出门?文阿姨的声音顿了顿,又说了起来,哎,早出晚归,真是辛苦,怪不得老胡跟我说心疼他这个nv儿……是,她现在确实辛苦。ru尖被他用手指玩弄着,他还或轻或重地揉捏,同时也欣赏着她的x前风光。以她现在的姿势,两团绵软的ru房正好垂下来,看着十分可观。那两点殷红被他捏在指尖,轻轻夹磨,令她难耐之极。
她小时候那麽贪玩,现在倒很努力,nv大十八变啊。门外悠悠传来这般感慨。
工作的人,是要努力一些。
这倒没错,她根本是在努力地作死。每次都是千方百计去挑战他的底线,每次都被他反压在身下强迫着这样那样。这样的事态发展让她羞耻莫名,又觉得无比刺激,连带着全身感官被激发调动。
其实,胡微条件不错吧,我看她长得挺好的。袁谦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似的,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ru尖,又掂了掂ru房,再滑下去摸她的背、她的腰、再到她的t。
胡微发自内心地希望门外那位家长别再对她进行评价,不然她真的……对了,这天乾物燥的,你们都注意补水啊。我看胡微嘴巴乾乾的,多喝水,多擦唇膏!胡微的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下来,发丝也被濡s。
她微微张开嘴唇,还喘着气。袁谦的手指划过她的唇,又勾起她的下巴。
她不得已随着他的动作抬头,看到他平静如水的神情。
嗯,知道了。他看着她的眼睛,回应他的家人。
再用手搭上她的脖颈,揽下来,凑上去问她:好不好玩?捂脸。
好不好玩?
偷偷摸摸的晨间运动,还和妈妈一墙之隔。
谦哥,你变了,指。
周末快乐!
以下简t
她被从下至上,一cha到底。
意料之外的莫大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