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内容还是做的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
他这样的人,有趣之处就在於此。
虽然胡微知道他资本好,而且并没有那麽排斥x事,甚至进入状态时远远比她想像中放得开,堪称r慾十足。但在外人面前,他仍然是维持着这样一幅不为所动的正人君子模样。
他越是这样一本正经,她就越想撩拨,这好像已经成了从那天夜里开始之後约定俗成的习惯。
今天,此时此刻,也不例外。
你这是……你不要胡闹。他极力隐忍,但眼神却有些散乱飘忽。
胡微听得出来,这句话他已经说得有些断断续续。
於是她越发笃定,更加放肆。
谁叫你刚才偷瞄我,非礼勿视,听没听过?其实她虽然话这麽说,不安分的手指在他的腰间胯下游移不定,俨然也不想遵从什麽礼数。
我……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羞,这句话就说了个开头,声音便渐渐弱了下去。
其实她知道,他想说这里是大庭广众的公众场合,她不应该调戏他。可是……你非礼我,我也非礼你,这叫……一报还一报。她压低嗓音,告诉他自己想做的坏事。
说到最後,甚至带了点调p的笑意。
再说我一不偷二不抢,逗逗你而已,你忍着不就行了?只有在对方又毫无还手余地的时候,她才会越发伶牙俐齿,机灵得要命。
她的手停下来,轻轻覆着那部位。
用指尖寻找他最敏感位置的过程中中,感觉到他想摆脱,她便把包平放在自己腿上,腾出左手,再次勾住他腰带。
别动,谦哥。她压低声音说,要不我就把你刚才偷看我的事情告诉阿姨。说完这句话,她面有得se,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脸。
她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对待已经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再抬出阿姨来……这效果,自然会更有趣。於是只见袁谦尴尬得不行,只好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说他对胡微偷瞄的恶劣程度,恐怕还不及现在胡微对他所做的事严重,只不过……谁叫他理亏在先,又这麽好面子?
天气逐渐入夏,他的虽然还是穿着西k,但布料已经由厚转薄。
既然她都能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的热度,他自然也对她给予的刺激感受强烈。
这样最好,於是她尝试着用手指来回摩擦,发现触碰到的部分逐渐坚y起来。
她听到他闷哼的声音,压抑着,很微弱。
但她是听过他发出满足快w的呻y,所以她是熟悉的,而现下又隔得这样近,自然能够分辨。
胡微左顾右盼,嗯,很好,附近没人发现。
她的动作虽然简单得很,但看上去却很是有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玩弄x器,会倍感刺激。
她还没摸多久,便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起来。
於是一边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一边偷偷抬头看他的脸。
他本来没有抓着扶手而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视野中逐渐蜷曲,又放松。
他此刻在想什麽呢?胡微看向他的脸。
他的表情似乎扔在强作镇定,眼睛尽可能平视前方。
又能忍多久?胡微带着这种好奇,忍不住继续。
那里顶起了一块,她可以很容易地握住那部位来回搓弄,没一会儿,他便伸手过来。
……别闹了。他拨开她的手,蹲了下来,快到站了。胡微一看,好像确实如他所说,而且,她也不想真弄得尴尬,只好悻悻收手。
到了站胡微想下车,却被袁谦拍了下肩膀,说:下一站。等到下一站之後,袁谦又带着她向对面走,回到刚才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