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谦就站在她面前不远处,拉着扶手。
她看他穿着还没来得及换的正装,手里还拿着包,忍不住跟他说:包给我吧。袁谦有些迟疑:没事,又不累。
胡微懒得理他,直接从他手里抓过包,说:松手。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再争来抢去,就如胡微之愿,将包放在她手中。
胡微上身前倾,双手接过,抱在x前。
她抱着他的包出了一会儿神,其实他的包并不轻,真不知道里面有什麽?
神游天外之後,胡微又抬起头,正好对上袁谦的眼神。只是说来奇怪,他忽然抬起下巴左右顾盼,又定定注视前方。前方?胡微转过头去看自己的背後背後是隧道,隧道里黑咕隆咚的,连个广告牌都没有。
他为什麽突然左顾右盼?是本来看到了什麽?又为什麽因为她抬起头视线相碰而躲开?
胡微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有意思的是,她发现袁谦的耳朵好像有点红。
胡微无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包,低下头想着各种可能x。
他在不好意思?
是什麽让他不好意思?
忽然,她的余光瞄到了自己x前……
因为被包拉扯,她x前布料被拖着往下拉伸,领口便随之敞开。
除了脖颈到x前的p肤已经暴露无遗之外,就连ru沟也若隐若现,甚至内衣的花纹也……她赶紧整理了一番,再抬头看,袁谦仍然是定定地平视前方,彷佛若无其事。
原来如此,原来是他看到了不该看的内容,所以才这麽脸红?
但如果她不抬头呢,是不是就不会发现他的视线非礼?
那是不是如果她不抬头,他就会这麽默默t窥下去?
如果说第一次确实是她引诱他堕落,第二次是他找她确认不得已而为之,那今天呢,这算什麽?算不算他终於按捺不住内心那些蠢蠢yu动,脱下禁慾外衣,彻底屈从慾望,变作凡夫俗子?
装什麽正经。
胡微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床上那麽为所yu为也就算了,毕竟她也没有多在意,但现在连偷瞄她的x都不敢承认?
什麽正人君子,分明就是
伪 君 子。
她心中的小恶魔忽然蹦了出来:既然他都做了这种事情,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胡闹一把?
她毕竟好强又任x。
十数天过去,袁谦和她又恢复之前那般客套。
本来她以为他想和她打定主意划清界限。因此独自一人在浴室里默默伤感的心情渐渐沉淀心底,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弭於无形。哪知以前那个看到她穿得松松垮垮都皱着眉头提醒她注意衣着,和她偶尔肢t接触都会避讳的袁谦,今天竟然会偷瞄她?
莫非是因为,她……在他心中,已经没办法被当成邻居家的任x小mm看待?
是因为他们之前做得太过刺激吗?是因为理智虽然存在禁锢,但身t却有记忆?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是一阵脸红心跳。
其实撇开别的不说,和他做确实刺激。
那刺激不仅来自於偷换,更来自於他人前人後的反差。
她面前便是他的腰带,腰带下面……自然是某个敏感部位。车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他不得不往她的方向靠了靠,这样反而更方便她开展恶作剧。
谦哥。她叫他。
他彷佛从刻意放空中回过神来,弯下腰问她:怎麽了?你过来,我有事问你。她笑眯眯地勾勾手指。
袁谦不疑有他,又离她近了一点。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腰带: 谦哥,刚才看得开不开心?袁谦愣了愣,耳朵彷佛更红了:你说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