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一样用了‘兰暗天下’。”风夕毫无愧色,“黑狐狸,你说这世上还有没有其他人能接下你我的‘凤啸九天’、 ‘兰暗天下’?每次都只能对你使,真是没趣!”“下次你可以找玉无缘试试。”丰息想到那个不沾红尘的玉无缘,“看看他那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号是否名副其实。”“玉无缘呀,人家号称天下第一不单是武功,而是讲的人品。”风夕一听眼睛盯住丰息,似想从他眼中瞅出点什么,“你又在算计什么?”“你问我答而已,何来算计之说。”丰息低眸转着指上的玉扳指,“怎么?你也认为那个玉无缘是天下第一吗?”“哈,你心中不舒服是吗?”风夕轻笑,然后起身,打一个大大的哈欠,往内室走去,揭开那红罗软帐,“好了,你去找祈夷吧,我可要睡一觉了,折腾了大半夜,好困哦。唔,这床铺倒是挺舒服的,又香又软,难怪你们男人爱来。”“女人,你要睡也不要在这里睡吧?你总有一天会死在你这贪吃贪睡的毛病上。”丰息有丝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这是睡觉的地方吗?“除非你这只黑狐狸想杀我,否则我岂会那么容易死的。”风夕掀开锦被钻了进去。“怎么?你不是一直在追着断魂门吗?现在答案就在前头你竟不追了?实在不像你呀!”丰息讥笑道。
“祈夷定是被关在那个什么祈雪院了,凭你的本事,当然是手到擒来,我何必再走一遭,到时找你问也一样。这尚也跟那个红衣美人被你封住穴道,至少也得四个时辰才得解,所以我可好好的睡一会儿,你回来再叫醒我。”风夕打个哈欠,转过身儿,自睡自的了。丰息看着罗帐中的风夕,整个人已埋进被中,只余一缕长发露在被外垂下床榻,他微微叹一口气,移开目光。转身走出房门,片刻后又走回来,手中多了一根绳子,三下五下便将尚也结结实实的捆起来,捆好后目光扫中案上一个蓝瓷花瓶,诡异的一笑,将其取下放在尚也身上。可怜的尚也躺在地上,既不能动也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任人摆布。当丰息去后约半刻钟,尚也小翼翼的、使尽所有力气想要动动手脚,可四肢却依然无法动分毫。他们为何要找祈夷?找祈夷又是为何?难道……尚也忽地一惊,心头一凉!难道是因为……“呵呵……尚也,这样是不是很不舒服呀?”静悄悄的房中忽然响起清而脆的轻笑声,尚也努力的转过头,眼角却只瞟到一角白衣。“尚也,能不能告诉我,你和祈夷为何要收买断魂门的人,往韩家夺药灭门呢?”白衣人似能体谅他的苦处,自动转到他面前,微弯腰,笑吟吟的问道,一头长长的黑发几可委地,遮住她半边容颜。
“哦,我都忘了你被点了穴啦。”见他不答话,风夕袖一挥,拂开他受制的穴道,“现在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吧。”“你们是什么人?”尚也开口问道。“这不是你该问的。”风夕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摆,“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你与祈夷皆是大富之人,又非武林中的人,为何想要得到韩家的药方呢?至于为着一个药方而灭掉整个韩家吗?这叫我想不明白。”尚也一听她的问题却转过头,不予理会。“回答我。”风夕又转至他眼前,脸上笑容不改,神情柔和轻松,“要韩家的药方做何用?”尚也依然不吭声,并且闭上了眼睛。“尚也,我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哦。”风夕的声音忽然变得又轻又软又长又慢,让人听着不由心底毛毛,“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经常会用一些非常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