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去,抱住风夕一只手臂当枕头。“你?”颜九泰却傻了眼,想想男女有别,富贵人家可是讲究五岁不同席,可眼前……韩朴瞪着他吐吐舌,做个鬼脸, “这一路我都是这样抱着姐姐睡的,你眼红呀?眼红也没份,你去睡外厢。”颜九泰却终是笑笑作罢,自顾掀帘出去。
十一、春风艳舞
“杯酒失意何语狂,苦吟且称展愁殇。鱼逢浅岸难知命,雁落他乡易断肠。葛衣强作霓裳舞,枯树聊扬蕙芷香。落魄北来归蓬径,凭轩南望月似霜。”“朴儿,你小小年纪背这诗干么,换一首吧。”迤逦的长离湖圈,杨柳青青,春风剪剪,斜日暖暖,湖光朗朗,此时正是二月好春光。一辆马车慢吞吞的走着,童稚的吟诗声正是从车内传出,夹着一个女子慵懒无比的声音。
“姐姐,朴儿背的是风国惜云公主作的诗,朴儿背得怎么样?”一个清脆的童子声音问道。“这首诗等你再老三十年时就可以背了,现在年纪小小的你岂知诗中之味。”“那我再背一首你听。”童子十分积极道,带着极想得到大人奖赏、赞美的孩子式渴望。“好啊。”这声音淡淡的,可有可无的。“昨夜谁人听箫声?寒蛩孤蝉不住鸣。泥壶茶冷月无华,偏向梦里踏歌行。”“姐姐,姐姐,这次背得如何?”车厢内,韩朴摇晃着昏昏欲睡的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