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更硬,干地小贤“啊─”地尖叫出来。
段飞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粗大的ròu_bàng被小嫩穴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快到头了,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一连串密集又凶狠的冲撞後,小贤被操地几乎爽地再一次失去了知觉,这时突然觉得体内的大家夥越胀越大,随即一阵强有力地弹跳、颤动,一股强力的热精猛然喷打在自己敏感的深处,小贤已射不出jīng_yè,浑身只能随之欲芬芳,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他露出个别有深意地微笑,关上了门,慢慢踱了过来。
段飞趴在小贤身上喘着粗气,听到小贤的告状,哈哈大笑出来,说,他就是你想见的人,本少爷的老爸。
小贤浑身一僵,说,你就是段先生?
段云阳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个长者睿智的笑。这让小贤更加觉得耻辱和难为情,他用力地推着与他裸体相贴的段飞,像大便似的,咕唧一声把微微疲软的阴茎拉了出来。
他甩去额头和眼睫上的汗珠,跪坐在床上,满怀委屈地对段云阳说,段先生,是段飞他逼我的,他说要我陪他上床才肯让我见你。
段云阳瞥了眼不以为然的段飞。看着怯生生白嫩嫩跪在床上、弱不禁风的少年,一颗心又荡漾起来,宽松睡裤下的巨屌精神抖擞地一弹一弹地撑起一个大包。
他慈眉善目地安抚小贤说,我这个儿子荒唐透顶了,我是最清楚的,这事不怨你。你找我什麽事情?
小贤抬起头,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红鼻头、红脸蛋儿,红嘴唇儿,分外好看。让人特别想把大鸡巴狠狠地塞进那张樱桃小嘴儿里,狠狠地顶进他的喉咙。
小贤从未求过人,哪懂得什麽委婉余地之类的,只怯怯地做了个哀求的模样,说,你能帮我哥哥的忙麽,他很想要名扬的代理。
段云阳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浓眉间皱出一道沟壑,冷淡地说,别的都好说,名扬代理的事情免谈。
小贤刚一开口就被人截断了前路,之前还白白受了那麽多的侮辱和折腾。他呆呆地跪着,屈辱、无助和对自己的厌弃,让他恨不得马上死掉才好。
段云阳看着他难过地有些绝望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舍,低沈的语调带着无限的诱惑,说,不过,如果你有诚意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的。
小贤再次缓缓地抬起头,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眸纯洁无垢,仿佛一瞬间凝聚了繁星的光芒,满怀希望地盯着段云阳,颤声说,有的,我有诚意。
段云阳哑然失笑说,好呀,那先把我的大鸡巴舔硬吧。
小贤脸上一瞬间变换了好几种表情,期盼、迷惑、厌恶、屈辱、愤怒,最後他大叫着蜷起身子,痛哭着说,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又没做错什麽,为什麽你们都这麽坏,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又不是妓女,不要再出卖自己了。
段飞从身後敞开怀搂住他,让哭地无力的小贤依靠在自己肩膀上,满怀爱意地亲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笨蛋,记住,永远不要为了别人出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