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说,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个大馒头。真紧,没人操过你吧。
邦彦恼羞成怒,待缓过劲来,聚集全身力气,一脚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结果被自己也被连带着,吧唧一声一起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竟使两人结合的部位更紧密地契合起来。
邦彦绝望地奋力扑腾,却被面具男刚猛的身躯死死压住,红肿撕裂的洞穴被野蛮地操弄。养尊处优的他意识到并不可能战胜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认命地呜咽,希望这种暴行能早点结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亵地揉捏两团浑圆的臀瓣,说,认命就乖乖地夹紧,对,哦,跟我动,对。
邦彦听到对方无耻的话语心里几乎滴血,他像死屍一样躺在凉凉的地上,冷汗尽出,他忍受一浪高过一浪、持久的冲击,最终在又快又狠的冲刺中昏厥过去。
邦彦在空旷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体拍击声中睁开眼,屁股的痛楚,从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处的火热放大几十万倍,再也忍无可忍。
幸好嘴里的毛巾被取下,双手也被松绑,他用尽剩余的力气,一巴掌甩在身上人的脸上,只见一个面熟的年轻人捂着脸,不明所以地怒瞪着他。
红樱桃(h文)7
这章发了就没存货了。。。不要抽鞭子了,我更地够快啦。
7。
邦彦步履蹒跚地回到家,脑子里乱哄哄的。
据那个青年说,一进浴室就看见他躺在长椅上,大腿敞开,一屁股jīng_yè,以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彦心有不忿,却只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这是乱交派对,恐怕被自己遇见也会痛快地干上一炮,根本无从追究。他恨透了那个面具男,他有生之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耻辱和痛楚,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十倍二十倍地讨回公道!可是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从打探。
他在黑暗中发呆,直到客厅的灯骤然点亮,才迟钝地用手背遮住眼,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只见阿源端着水杯,奇怪地看着他。
有很多年了,他没有仔细看看这个儿子,他从来不喜欢阿源,正是因为他的诞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娴,致使心爱的情人伤心地远走他乡,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这些年里,儿子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得这般大,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阿源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没什麽。”邦彦不自然地掩饰。
“那您早点睡吧。”阿源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
邦彦接过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说,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背对着邦彦,脸上露出冷冷地讥笑。
邦彦推开小贤卧室的门,在夜灯昏黄的光芒中,凝视着少年甜美纯净的睡颜,他也许做了什麽好梦,一朵浅浅的笑,挂在弯弯的嘴角。
邦彦狼狈地搓了搓脸,帮小贤盖好了被子,关好门。他担心在小贤面前显露出反常,於是回了主卧室。
他随手扔掉外套,躺进舒服的大床。唐翘靠了过来,满脸甜蜜地蹭着他的胸膛,梦呓般的说,今天怎麽这麽晚。
邦彦无暇去应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作为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