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移的嘴张了j张,不知该讲些什麽。
最终,理智战胜y魔,他缓缓重又替他束好衣f,爬到了桌子的另一边──离他远点,这才开口道:“萧……这样诱h人是不对的哦……你不怕死我还怕伤了你呢!”
其实心底若是想著只要他身t哪怕好上那麽一点点他都会马上将人压倒。
“我没那麽娇气。”
萧三十有些无奈地反驳。
他终究是练武之人,身t哪会那麽弱来著?
“你你你说这些话是什麽意思!太不道德了,g引这麽没有自制力的我……”
话未完,那人已将摆著饭菜的桌子一掌震飞了去,然後猛地扑到他身上,急不可耐地扯著他的衣f,脸上竟是惶急的神se,嘴里亦是无意识地喃喃:“给我,给我。”
今夜一直来的异常让北辰移的心里升起了更大的疑云,难道自己刚刚出去找nv人的那会功夫,柳飞烟跟他说了什麽挑拨离间的话?抑或是自己和别人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幕对萧三十的打击太大,让他重又走进了什麽魔障?否则,他怎麽会生出这样的神se来?
一边手中动作著,一边脑里想著,明天定要找那个柳飞烟问个清楚不可!
“舒f吗?”
北辰移问著身下的人,宠溺地问。
──不过甭担心,北辰移不可能再要他一次了,只是在做上次在天下第一庄里所做的那种事,因为北辰移知道,再做一次非留下什麽後遗症不可。
“给我全部……呜……求你了……”
为什麽,他不要他了?
萧三十没有上次被他侍候时那样产生极致的快乐,反而是莫名其妙地落下了泪。
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即是他在洞中那次伤了他时他亦是没掉下一滴泪来,而如今,他竟然能落下泪来,为什麽?
这样无助的萧三十让北辰移心底忽地恐惧了起来,千万别让我的努力付诸东流才好!千万别再回到过去的萧三十啊!
心底一边痛骂著柳飞烟,一边极力安抚身下没有安全感的人儿,将男物在萧三十已经撕烂的鲜红後庭入口处再三地划来划去,北辰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刺进去。
正犹豫著,萧三十却已是一个挺身想自己来,北辰移无法,只得一闭眼狠心贯了进去。
刚涂好y的内壁再次因为他的贯穿而渗出血丝,萧三十也因为撕裂的痛楚而皱紧了眉头,却仍是咬紧了牙,没吭一声。
看来,自己只有仍像以前那样索求於他,他才能找回点对自己的信任吧?
於是,北辰移放掉了理智,任由自己的yu望主宰著自己,一遍遍地在那人身上换著各种不同的t位做了一遍又一遍,那人极是y气,做到後来即使床上沾满了血迹,他仍是挺著没晕过去。
这种血腥的味道,最容易激发人类嗜血的本能。
於是刚开始还有些顾忌的北辰移在看到那些红红白白的yt不断地从萧三十的後庭里冒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