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本来也不是十拿九稳的,但是这会儿一见姓王的眼神,就知道这事儿错不了,不管现在风言风语传得怎么样,林桦这是稳的了。
各妈怀各妈的心思,江母和林母不好表态,都是年轻人的战场。
在江母看来,王竞尧方才是表了态的,一会儿老先生老太太过来,这事儿就妥了。
只是她有些心疼女儿,还未嫁,丈夫就已经在外面偷吃了,不,是带回家偷吃,这会儿人还在面前,就深情款款地看着林桦,江母的心情也是一言难尽。
江朝歌也不是太笨的,自然也看得出来,于是仰着头看着王竞尧,很温柔体贴地说:“竞尧,你认识的人多,给林桦好好挑一个可靠的人,她以后也有依靠。”
王竞尧低头看她,又看林桦,他笑笑:“怎么,林桦没有依靠吗,她还要靠男人?”
江朝歌埋怨地看他一眼,随后就说:“女孩子家总是要嫁人的,总不能一直单着,你说呢竞尧?”
说完,她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此时,她承认自己是有些逼他作出决定了,她也是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能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还想着找外室,只要他说给林桦介绍对像,这么多人她想他也不会再找林桦了,以后……他找谁都可以,就是林桦不可以。
江朝歌紧张之际,王竞尧就干笑了一下,随后笑意深深:‘朝歌你说得对,女孩子是需要一个归宿的。’
说完,他竟然就坐了下来,拍拍裤腿,又侧了头很是脾气好的样子:“那林桦说说看,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只要说出来我一准能挑一个出来。”
江朝歌也挺热情的,坐在王竞尧身边,微笑:“是的林桦,千万不要客气,竞尧是个念旧的人,不会亏待你的。”
这话,可真大度,实是刻薄至极。
林桦轻声开口:“谢谢王先生的好意,我暂时没有这样的想法。”
王竞尧存心调戏她,呵呵笑了一声:‘那一定是心中有了意中人了,那你告诉我,我一准把事儿办好。’
林桦抬眼看他。
她的眼里有着动人的水光,那清清冷冷又无限娇弱的样子真真是把老哥哥迷死了,可恨江朝歌还像是一只母老虎一样缠着他,要不是想给林桦一点儿惊喜,他懒得理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