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小事,那家伙就记恨了三年,恨你恨得入骨?”齐天不解的说道。都说玄剑尊府的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怎么听起来这虚冥尊府的人比他们还要小气。
“如果就这么一点小事,当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那家伙关键时刻挨了我一巴掌,受了惊吓,从此以后就不行了,做不成男人了,你明白吧。
他们詹家本家这一脉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传人,结果让我给废了,族中上下自是恨我恨得入骨。还好盟主大人事先曾下过命令,只要姜家众人肯束手就擒,就不要为难他们,更不得伤及无辜,所以是他先违反了盟主的命令,我算是奉命行事,靠着盟主大人的调停,我才逃过一劫。
可是没想到这家伙阳奉阴违,今天居然想对我下死手。其实当初我也就是气急了才给他一掌,也没想到会把他伤成这样啊。”吕玮东苦着脸说道。
凌楚汐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就说了一句象个女人一样磨磨叽叽就把詹虚城气成那样,原来这家伙还真是不男不女。也难怪他刺向吕玮东那一剑既不是气海也不是心脉,而是直奔另一处要害。
凌楚汐也知道詹天宏为什么不愿意说出詹虚城和吕玮东的过节了,这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象这种无耻之徒,废了也是活该,你做的一点都没错。”凌楚汐最恨的就是詹虚城这种欺凌女人的人,赞赏的对吕玮东说道。
“我说你不会是编的吧,你会做这种好事?”齐天怀疑的看着吕玮东。
“你小看我?我吕玮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生平最恨就是这种欺负女人的无耻行径。”吕玮东挺着胸膛,难得的一脸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