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棋喜不自胜，手臂一展，竟想搭上他的肩膀。

哪知于修谨往旁边一闪，叫他扑了个空。

「赢了的话，以后务必跟我保持半米远。」他强调了一遍。

「o鶏巴k！」程棋笑容灿烂地比了个「ok」的手势。

直到临近教室的时候，程棋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还有一件事。」

「嗯？」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听说，方璐快回来了。」

程棋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声音很轻，就像是小心翼翼地将一根羽毛，放置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上。

「嗯。」于修谨态度冷淡地回他，俨然对这一话题不感兴趣。

他们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午休时间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除了极个别的人还在加班加点地学习，大部分人都趴在桌上小憩。

沈萌萌也在睡，似乎睡得挺熟的。交叠在一起的手肘下，摊开的书页被她压出了褶皱。

于修谨轻手轻脚地，将那杯草莓芝士奶盖放在桌上，拉开了椅子，静悄悄地坐下。

他单手支颐，就这么侧头看她。

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枕在手臂上，有点轻微的变形，看起来肉嘟嘟的，让他有一种想要掐一掐的冲动。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

他的呼吸频率，渐渐和她达成了一致，均匀而绵长。

他瞥了眼墙上挂的时钟，还有五分钟，午休就结束了。

他拆了吸管的包装，插进草莓芝士奶盖里，吸了一口，然后印上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