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生,左轶确实明白自己这头昏脑涨的状况不正常,y撑反而还会影响工作质量、耽误病人病情,所以没有推辞。他将中午的剩菜热了热,另炒了个酸辣土豆丝,留给陈晟,自己却什么都吃不下,喝了一大杯葡萄糖水,换了睡衣,十分坦然地往陈晟身边一躺,接着补眠。
他是很少做梦的人,却在黑暗里察觉到仿佛窒息一般的痛苦,然后在一p刺目的血红的光中,看见陈晟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陈晟还穿着他们重逢初见时那身黑se的休闲f,头发却比那时要长他被监禁了两个月,因为左轶不会剪发,所以一直是毫无章法地胡乱生长虽然凌乱,却显得年轻了许多,像极了高中时代那个冷眉冷目的少年。
他在一p血红中,满怀渴求地向陈晟伸出手,陈晟却只是居高临下地、垂下眼看他,开口道,“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左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他看见一把血淋淋的刀cha在那里他原来是跪坐在地,吃力地仰头看着陈晟。
“你最好杀了我,毁尸灭迹,”陈晟冷笑着说,“脑袋藏在橱柜里,腿藏在衣柜里……”
他弯下腰,握着左轶腹部的刀柄,在一g诡异而滑腻的水声中,将它更深地捅进去,“……不然老子一定杀了你。”
左轶听见自己从牙关的缝隙里发出的深长的喘x,他一手抓住陈晟握着刀柄的手,另一手抓住了陈晟的衣领。用力地将陈晟的上身扯向自己,他狠狠地、满怀执念与疯狂地,就去吻陈晟的唇。
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放手。
血从他喉管里溢上来,溢了满口,充斥了两人的唇齿,然后从相j的地方一缕一缕渗出。陈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而是在一个缠绵而血腥的深吻之后,又牵唇笑了一下。
“不想放手吗?”陈晟满嘴鲜血地说,“那好吧。”
他冷笑着拔出左轶身上的利刃,一把cha进了他自己的x膛!
刺目的红se刹那间糊了满眼!
左轶只觉得自己的x口也跟着狂然剧痛!他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惨叫,一挺身坐了起来!
陈晟正在旁边打着哈欠看电视剧,冷不丁被他一吓,随手就把遥控板砸他后脑勺上,“c!又发神经!”
左轶睁大眼睛回头看他,重重地喘了j口气,然后突然扑上来扒他衣f!
最近天气转凉,左轶亲手给陈晟套了件新睡衣,现在却被他自己三两下就撕扯开。脑袋上又挨了陈晟重重地一下,“妈的变t!发什么疯!”
左轶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赤l的x膛,上面只有一些深深浅浅的吻痕瘀迹,没有血,也没有伤。连ru尖下被他划出的那两个小十字,也已经淡得j乎没有痕迹了。
他喘x着抬头看陈晟的脸,陈晟皱起的眉头、瞪视的目光都显示出主人濒临爆发的怒意而并不是刚才那样的冰冷戏谑。
他缓过劲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一言不发地低下头,他搂着陈晟的腰,将脸贴在对方温热的肚子上,对陈晟的打骂充耳不闻。
x口仍在一chou一chou地疼痛,他紧皱着眉头闭了眼。
陈晟捶了他j拳,把他背脊敲得咚咚作响,都没见他给个反应,于是也懒得在神经病身上l费力气,自顾自看电视去了。
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左轶抬头看了看电视右下角的时间,正是深夜十一点。这个点儿打来,多半是医院有急事。他放开陈晟快速站了起来,果然,市区又发生重大车祸,一送送来了十j人,偏偏住院部一个病人又突发脑溢血正是他下午查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