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挣了一下,似乎是缓过气来又想骂他,左轶在他开口之前把下一颗球抵在了他x口,陈晟立马被下一口气噎得呛咳了j下,x口一松,比上一颗还要容易地摁进去了。
陈晟不说话了,腹肌颤抖着将脑袋别到一边,竭力压抑着愤怒与恶心。薄薄的汗水从他结实隆起的x部渗出,像被洒了一层细密的水。
左轶把第三颗球按进去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ru房。它真好看,十年前就已经很好看了,麦se的隆起上嵌着小小的ru头,像秋天丰收的麦田,熟透的大麦在暖se的y光里摇曳着丰实的种子。
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掌覆上去,重重地抓住那块成熟的肌r揉捏,有些微凉的p肤下是潜藏的温暖,和强韧的生命力。陈晟往后缩了一下,大骂道,“放开!”
左轶不放,不仅不放,而且还更用力地揉搓它,掐着那粒扁小的ru头往上提。他刚俘虏他的第二天划的那道十字还在ru头下面,已经结了小小的疤,此刻被他粗鲁地撕扯开来,因为伤口浅,并没有出血,但泛出冶艳的红se。
陈晟似乎不习惯清醒着这样被他玩弄反而宁肯被他简单粗暴地cha入他开始挣扎,夹在左轶腰侧的双腿踢动着,尝试继续用膝盖顶他。
这反应有些激烈,左轶j乎摁不稳他x口s润的球,只能腾开揉搓他x部的手掌,按住他活泼扭动的腰,然后企图将第四颗球按进去。
那似乎已经是陈晟能接受的极限了,前三颗并排地躺在他的肠道里,紧b地像要将他撑开两半。他破口大骂着推拒,而左轶在并不想打晕他的前提下,索x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低下头吻它,将它含进嘴里。
陈晟骤然被噙住要害,更别提左轶在这j天简单的款待里从来没用这种方式抚w过他,顿时咬死唇发出愤怒的闷吼声。然而男人是rt虔诚的奴隶,更别提陈晟这种览尽情se风光的饕餮,一直萎靡不振的陈小兄弟,居然在变t温热的口腔里,有了一丁点颤颤巍巍的反应。
这变t技巧生涩,光是含住他,似乎也不知道怎样t舐的样子,默默地含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回忆起教学p里的情节,开始单调地前后吞吐。
陈晟蹙死了眉,别过头去不看他,尽力地压制着命根子上危险的温热感,他想要坚持着不被挑逗,但左轶前后夹攻地推动卡在x口的第四颗球,攻击着他的意志力,后面穿来的撕扯的痛感令他夹紧了脚趾,激烈地喘x着。
终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呻y,在“哈”字刚起头的半秒内就被他自己无情扼杀,咬在唇上的齿间终于溢出了一丝血。
这个变t在听到那声喘x之后,抬头专注地看他,然后在他凶狠的瞪视中,伸手轻轻擦过他被咬破的唇角。
他偏头去咬他手指,没咬到。左轶继续用那种非常变t的专注与深情的目光看着他,然后低下眼,轻轻t了t沾在自己指尖的血。
陈晟颤了一下,第四颗球终于完美地嵌入了他t内。
现在他大张着双腿在左轶的注视下压抑地喘气,火烫的气息一点一点从他咬死的唇间溢出,汗水从他线条刚y的额头淌落到耳侧,他侧着脸,隐在光线暗处的半边脸颊y沉而深邃,像被y靡的黑暗吞噬了一半的堕落天使。耳根处软软的绒ao都被濡s,带着脆弱的美感。左轶入迷地看着一滴汗水缓缓地淌落,然后尝试着用手去撩动他耳际的乱发却差点又被咬了。
陈晟磨着齿地瞪他,然后猛地闭上眼那变t又低头含住他了。
他的小兄弟早在左轶之前温热的伺候下b起了大半。这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