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蜷曲着探向床的一边,低垂着头,被手铐与铁链铐在床头的双臂j叠着,遮挡了面容。那是一个起身靠向床头然后又脱力而滑落下来的姿势。
床头有一个通话器,只有一个通话按钮,信号连接左轶的手机。
那是陈晟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联络他。即便通话器已经被装在床头一月。
左轶不经意地皱了眉头,快步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汗s的头发,令他仰起脸来。
陈晟随着他粗暴的动作睁开紧闭的眼,脸se红得近黑,嘴唇g裂发青,满额都是冷汗。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左轶脸上扫过,然后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x。他连个c字都骂不出来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被y茎环束缚了整整两日的下t已经充血肿大得变形,带着凸起锁孔的银se钢环深深地嵌进r里,黑青se的血管狰狞地凸起,整个y茎都呈现出乌紫se。
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y茎损伤,然后废掉。这一后果,身为医生的左轶很清楚。
左轶拉开床头chou屉取了橡胶手套、棉球和酒精,简单消毒之后,他动作谨慎而快速地打开了y茎环。
随着钢环弹开的轻鸣,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气t在他喉咙里翻腾,声音破碎嘶哑。他是真的痛得厉害。
左轶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小心地扶着那根仍在b起充血的东西,低头将渗着白浊的头部含进嘴里。
他平静而熟练地抚w着它,只是t舐和吸啜,并不全部含下因为根部沾染了浓重的酒精气味并且一轻一重地碾压揉搓着囊袋。
陈晟大张着蜷曲的双腿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凹陷下去,他向上微微蜷起身t,被束缚的双手拽拉着手铐链子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他喘x着,渐渐地似恢复了一些力气,结实而细瘦的腰开始自主地抬起,去迎合左轶的动作,将自己更深地撞进温热的包裹里。左轶往后退了退,因为尝到酒精苦涩的味道。
他抬眼去看陈晟,镜p后冰冷的目光带着警示的意味。然而陈晟根本接收不到警告,他的双眼已经完全地迷离了,意识模糊,大张着唇低低地喘x,y朗好看的眉与s透的额发纠结在一起,发泄不出的痛苦远远盖过了快感。
左轶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握住那根b起后在正常男x中来看已足够傲人的东西,俯身吻它。
陈晟最后s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痛楚而沙哑的嘶喊,弓起身断断续续地又喷发了j下,他脱力地倒回床上,僵y着身t仿佛无法呼吸一般死寂了两秒,然后才发出深长的喘x声。
他侧垂着头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眼角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然而左轶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哭的。
他折腾了他一个月,都只是生理的泪水罢了。
左轶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将口里带着少量血迹的白浊吐进去。拉开陈晟瘫软的双腿,他握住那只塞在陈晟x口里的按摩b,关了开关。
嗡嗡的杂音变弱了许多。
他握着b柄轻柔而缓慢地向外拉扯,随着他的动作,陈晟chou了口冷气,小腹再次痛楚地颤抖起来。
左轶没抬头看他,只是扯下橡胶手套,改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动作十分轻柔,与冰冷的面se毫不相符。他沿着紧绷肌r的曲线,慢慢地抚摸安抚。另一手仍是坚定地、用了些力气往外继续拉扯b柄。
红肿的x口nr不舍地缠绕着褐黑se的bt,并且随着bt的离开向外翻卷,终于随着啵一声轻响,带着黏糊的润滑y泡沫与少量的血丝,b身扯出了一截,露出了后面的粗大球t。
原来之前埋在陈晟t内、按摩b的底端是一个约有j蛋大小的球t,牢牢堵住了x口,使他无法自行排出这异物。
后面的柱t部分很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