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
而占有和被占有,控制和被控制,却会让爱情永垂不朽。
严勋紧紧扣住那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滚烫的jīng_yè一起射给了他的妻子。
他和周宏之间除了占有和控制,还应该再有一个孩子。
一个乖巧一点的孩子。
对,乖巧的孩子。
严勋解开周宏手腕上的绳子,周宏虚软无力的手臂立刻搂住了严勋的腰,无助地低低抽泣着:“老公”
严勋抚摸着他的头发:“还好吗?”
周宏脸埋在他墨绿色的军装里,低喃:“结束了吗”
严勋说:“还没有,但你需要休息。”
周宏轻轻喘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说:“严黎他他还小,太冲动做错了事,你”
严勋说:“我会用合适的方法处理他。”
周宏知道自己不能再说更多了,他说的太多,说不定反而会欲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甜,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好得要命,他一秒钟都不想放开。
房间里没有挂钟,周宏只好凭感觉推测时间。二十分钟并不长,周宏语气严厉了一些:“回去吧。”
严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固执地非要帮周宏把所有衣服都穿好才肯离开。
周宏走下楼梯,有些不安地轻声说:“我是不是迟到了?”
严勋说:“没有。”
周宏松了口气。
严黎站在二楼的回廊上,眼神阴沉地看着楼下的一切。
严勋抬头,面无表情地扫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