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勋慢条斯理地握着他的腰狠插了几下,滚烫的阴茎射进了周宏的zǐ_gōng里。
严勋握着周宏的腰低声问:“还是不肯说实话?”
周宏泪眼朦胧地喘息着:“我我没有说谎”
周宏不得不接受自己即将会被这根假阴茎操一整夜的命运。
因为他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他永远不能对严勋承认的错误。于是只能接受严勋或许没有尽头的惩罚。
周宏双腿被分开到两侧捆在椅子腿上,双手绕过椅背绑在后面,让他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必须整晚被椅子上的假阴茎操干。
严勋打开开关,假阴茎疯狂震动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周宏身体格外敏感,难受地哭出声:“啊”
严勋临走前弯腰吻着周宏的眉心:“说谎的话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对吗?”
周宏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那个在他身体里作怪的硬物,狼狈地哭泣:“我没有说谎啊老公没有说谎”
严勋失望离开,关上了书房的灯。
坚硬的假阴茎疯狂戳着他的肠壁和花心,周宏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东西捣烂了。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透支的欲望让他感觉自己会死在这个黑夜里。
周宏难受地挣扎,大腿虚软无力地轻轻颤抖着,无助地对着漆黑的房间哭求:“老公我说实话呜呜我说实话我说”
黑暗中响起严黎的声音:“爸爸,你还好吗?”
假阴茎安静下来,有人关掉了开关。
周宏虚弱地呻吟一声,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第七章:上将陪夫人参加电影试映会,休息室边看电影边调教(蛋:怀孕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严黎要解开周宏绑在后面的手,周宏连忙说:“别动。”
严黎手足无措地停下来:“爸爸,我、我弄疼你了吗?”黑暗中他也看不到严勋用的是什么绳结,有点慌张。
周宏轻声喘息着说:“别解开,被你父亲发现更难解释了。”
严黎倔强地非要解开:“爸你别怕。”
绳子已经解开了,周宏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腕,苦笑着说:“一会儿再给我绑回去,不要捣乱。”
严黎伏在他耳边说:“你别怕,我现在就去隔壁杀了那个暴君。”
周宏气笑了,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上:“胡说八道!”严勋是各种惩罚手段他都体会过,并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之所以死扛着不说,其实是担心严勋一怒之下会对儿子下重手。
周宏算不上有多喜欢这个儿子,他怀孕的时候太早,还没有让自己做一个父亲。可相连的血脉和严黎的亲昵乖巧,让他终究是舍不得看着严黎被收拾得太惨。
严勋对他最心慈手软,对严黎就未必了。
严黎把周宏从那张椅子上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喃:“爸爸,对不起。”他他莽撞了,以为得到了周宏的身体就可以得到一切,一时忘记了家里还有个手段残忍的暴君。
周宏懒得和小孩子计较,抓紧时间闭上眼睛休息:“天亮之前把我绑回椅子上,否则就是想害死我。”
严黎说:“是不是被那个暴君知道了?”
周宏有气无力地说:“快知道了。”
严黎年轻的火气噌噌往脑门里窜:“我一定会解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