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将他的双t扶住,向上抬了起来。
楚随风心中一惊,回头一看,居然是闵秋月不知何时又从外面回了这屋里。
楚随风虽然也知道闵秋月必定心知他是要和肖云双修,可被对方这样现场看到却是另一回事,羞愤之下脸都红透了,大声呵斥道:“你……你,出去!”
闵秋月却是丝毫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不但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还抬手就在楚随风圆润赤l的上打了一巴掌,“你给我像话点!我是你男人,现在都把你这具身t的初次拱手让出去了,你还不让我看着。万一他贪得无厌,占了你的第一次,还想占第二、第三、第四……次,我不就亏大发了!”
“你这都是什么鬼话!”楚随风听得哭笑不得,只想啐这胡言乱语的人一脸唾沫,他有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都化作了一句:“师尊不是那样的人。”
“狗,我自己还不了解……”闵秋月边说,边用一只手将楚随风按在了肖云身上,让他的下半身微微有些翘起,然后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个玉质小罐,“我刚才回了趟闵府,将这春y润玉膏取来,好让你别那么辛苦……等会儿别说哥不够疼你。”
闵秋月说着又在楚随风另一个上“啪啪”打了两下,“自己乖乖趴好别动,小心再这么磨蹭下去,最后就只能找你师尊的尸t来j你。”
楚随风虽然被他气得直咬牙,可一想到以肖云现在的状况也不知道还能撑得了多久,最后还是向这杀千刀的冤家低了头,依他之言半伏在肖云的身上,不敢再乱动。
闵秋月将手中的罐子打开,用手指沾上了些许细腻白润的膏脂,然后就向楚随风身后的密x摸去。
楚随风伏在肖云身上,感受着闵秋月修长的手指在他两g之间轻轻打了j个转,然后就顶开那颤抖的秘洞口,在y膏的滋润下轻松地挤了进去,不但一口气就尽根cha入,还坏心眼地在他h庭内壁里旋转着轻扣了j下。
楚随风全身忍不住一颤,一下子有点无力地瘫软在肖云身上,可他身后的人才是刚开始动作。
闵秋月仿若j合一般,将手指在楚随风密x来回choucha,深入深出地捣了没j下,就将那里搅得比先前松弛了不少。
他很快就将同样涂满春y润玉膏的中指也捅了进去,用两根手指在楚随风的j洞里不停进出起来,不但将那原本紧窄的孔道一点点地拓开,还把沾在指尖的膏脂仔细地涂抹在r壁的每一处上。
“唔……嗯……”身后未曾被人探访过的秘地被两根灵活的长指不停choucha搅弄,那些被抚w着的地方有些s麻还有s痒,楚随风咬着唇忍了半天,还是从唇间透出了些诱人的喘x。
其实就算他上面的那张嘴关得再严又如何呢,他身下在闵秋月的目光中渐渐翘起的分身早已出卖了他,恐怕就连肖云都能从楚随风抵在自己身上的那双y挺起来的ru粒上窥知他的欢愉。
闵秋月在楚随风的r物完全站起后,将手指从那恋恋不舍的密x里chou了出来,又从玉瓶里挖了一大团润玉膏,然后三指并拢,一起塞进了楚随风的后x里。
“啊啊啊”楚随风在那三根长指一同尽根没入时,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而他腹下的分身更是一chouchou的,要喷洒出什么东西来。
闵秋月却在此时又把手从楚随风身后拿开,转而一把握住他玉茎的底端,把他将要s出的动作打断,然后更随手将他头上的发带扯下,一圈圈地束缚在那根可怜的物件上,让它一滴精水都漏不出来。
此生从未t验过的欢愉刚要到达顶点,却被残忍地打断,楚随风忍不住回头用祈求的眼神去看闵秋月。
闵秋月却将他被放开的长发缕顺,然后好似t贴地说道:“随风你这么容易就泄了出来,还怎么和你师尊双修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