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宥在s塾上完课,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大哥和大嫂的房间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声。
这声音很像夜里大哥折腾大嫂时发出的声音,他耳根一阵发烫,大哥和二哥出门了,最迟也要到明天才回来。难道大嫂身子不舒f吗
他缓缓走近,到门口止步,敲了敲房门。
屋里的两人身子俱是一震,尤其是白秀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因为紧张小x阵阵缩紧。
蒋彦被她夹得倒chou了口气,忍着choucha的冲动,见她白n的耳垂红得滴血般,心里一动,忍不住张嘴含住它。
白秀连忙向前伸脖子试图躲过,她害怕极了,蒋丞这回憋久了要她要得多,从床上闹到床下。此刻,正让她撑着桌子,从後面深深地捣着。
“大嫂,你怎麽了身子不舒f吗”门外传来蒋宥的声音。
白秀害怕他发现端倪,不敢出声,蒋丞有些控制不住,里面的媚r好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吸吮t弄着他的r茎,j乎要把他b疯了。
他开始放慢动作缓缓地chou动着,白秀紧咬着唇,柔n的甬道被rb上凸起的青筋磨蹭得发麻,刚刚还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现在转变成这麽缓慢,於她好比折磨。
“大嫂,如何了我推门进来了”
“不要,”白秀连忙出声阻止,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太过惊慌,连忙忍着身t不断流窜地快感,有些艰难地补充:“四弟,我没事,只是寻常nv人家的小事,你嗯不要担心。”
蒋丞轻笑着,腰杆轻轻chou动着,暧昧的搅水声自两人身下传来,双唇咬住柔n的耳垂吸吮着。
白秀身子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般,扶在桌上的手缓缓擡起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的蒋宥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大嫂,讳疾忌医很不好,我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如果请了大夫,一探脉便能发现他们做过的事,白秀害怕极了,扭过头向蒋丞求救。
蒋丞坏笑着亲了她一口,见她双眼s漉漉的如同她养的兔子般可怜又可ai,让人忍不住更想欺负她。
他附到她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白秀本就绯红的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有些犹豫。
可是当她听到蒋宥转身走了j步,连忙顾不得羞不羞耻,出声说:“四弟,不要去,不用请大夫,我只是小日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