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许,靠在他怀里不再吭声。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和蒋彦的事,说不出口,也怕他们兄弟因为她而闹起来,伤了情分。她想要劝他离开这里,可是他好不容易找了份好做的差事,不用去山里冒险。
那她该如何是好,以後还要待在这里,和蒋丞擡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再做出对不住他的事,还不如死了g净了。
蒋彦并不知她心里有多绝望,见她不再激动了,也安心了下来,亲了亲她的脸蛋:“你好好休息,我只是喝茶,不能耽误太久。”
白秀点点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得到她的回答,蒋彦才彻底放下心来,虽然他仍有些奇怪她的脾气怎麽来去得这麽快,不过想着她x子向来温和,便也没放在心上。
待他离开,脚步声走远,nv人才从床下下来。她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床上,撑着床沿才勉强站起来,脚步蹒跚地走到梳妆台前,那里摆放满了那人送的东西,她看着刺眼极了。
一挥手,珠宝首饰香粉腮红叮叮当当地被她扫落在地。白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以前村里有个婶子就说她颜se好,容易招人惦记,可惜她没生在权贵人家,要是找个普通人恐怕会护不住她。所以,跟了蒋彦後,她尽量减少出门,想着一辈子安安静静地同他过下去,却没想防住了外人,却没防住家里人。
她的目光落在台上的剪刀,上面泛着深寒的光。
蒋丞一颗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连忙冲过去,抓住那往心口紮的剪刀,手心被紮破,殷红的血顺着刀尖与手心接触的地方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