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江采衣一时间顾不得别的,双手紧紧扑上去抓着他的手腕,“求求陛下开恩!……这是臣妾故友的东西,求求陛下让我留下它吧,臣妾只剩下这个了……”
她一辈子都在也不会再见到蒹葭,一辈子也不会回去旭y。那p寄念了她所有童真和欢乐的土地此生再也不能踏足!旭y湖水美得碧蓝,葬着她小小的玉儿,养着蒹葭。离开旭y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辈子只剩下这一缕银发可以握在手中回忆。
“求求陛下……”
一分分的,沉络从江采衣手里chou回被她攥得紧紧的衣襟,慢慢扭头,y鸷冷笑,“求?求朕纳江采茗入宫?求朕留下你旧情人的头发?江采衣,你长本事了!”
朔风一阵紧似一阵,那缕银发被越烧越短。
江采衣被掼倒在地上,还是撑起身子苦苦抱着他的手腕,指尖到发丝寸寸冰寒,于幽淡烛火中哀哀仰望着他,仿佛有无穷无尽的悲哀随着泪水薄发而出,如此绝望而哀恸。
“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道了……”
“知道错了,却还是不愿意放弃?要这东西陪着你一生一世?”沉络冷笑,牙齿咬的j乎酸的迸出血,一字一顿,“果然是情深意重!”
他一手拨开燃烧的烛火,荷瓣鎏银小盏滚落在青石砖上,牛油泼了一地,火焰顺着泼洒出来的牛油轰然燃烧,帐内骤然亮如白昼。
散在地上的银se鳞p坚y而圆润,触手寒凉如雪,沉络踢开那堆鳞p,俯下身子将江采衣一把扛上肩,“这银se寒玉是什么东西?你就是用它来妨碍朕的皇嗣!?”
“没心没肝的东西,仗着朕宠你,还想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一次两次朕当看不见,你还来劲了?”沉络冷笑,反手将她的整跟手臂折在背后,他手上细细的金龙链盘爪相扣,映错着白的像玉一样的肌肤。龙头上两颗绿宝石龙睛仿佛活的一样闪烁透亮,灼灼瞪视着她。
“陛下!”她整个人倒挂在他的肩背上,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差点昏眩,他背上的大襟衣刺绣硌的她脸颊发疼,泪水淹过伤口,一p透骨刺痛。
蒹葭的鳞p!!……是啊,她怎么能忘了?蒹葭的鳞p是至y至寒的东西!她一直没有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就是因为这些鳞p……难怪他这样愤怒,难怪他这样生气!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很想很想生一个他的孩子,想要为他y育一个皇儿……江采衣紧紧抓着皇帝背后展衣的刺绣,泪水一直淹到了喉咙。这样的一层误会叠着一层,犹如搅乱的团麻,丝丝扣结在一起,千言万语也无法消解。
龙床被搬了出去,暂时还没有换新的进来,江采衣头晕目眩的被甩下地,背脊狠狠撞上大帐中央蹲跪着的销金兽。
s冷的雨气从帐底的篾竹帘下透进来,吸进口鼻的空气也是冰冷的,江采衣跌的全身骨头都在剧烈颤抖,冰冷的金属铜兽贴在背上,她j番咬牙想要遏制也无法止住。一呼一吸间,五脏六腑都冻得瑟缩起来,肺里更是一chou一chou地隐隐作痛,像是有千万把小刀子在里面肆意翻搅,直想弯下腰把整个x腔都咳将出来。
皇帝倾身跪在她身前,手指伸入她的裙裾,将两条细n的大腿架开,以近乎捏碎她骨头的力量向上折起。
“……陛下,你要g什么!”她惊叫一声,惊恐向后缩着身子。
“自然是g你,不然你以为朕要g什麽?”沉络听了这话浅淡勾了勾唇,撕扯她衣襟的手劲却是和表情完全相反的悍然,“你心里想惦记谁都随你,但给朕记好了,作为宸妃,开枝散叶是你的义务!皇嗣绵延,国本宗祠,岂容你乱着x子胡来!”
他不顾她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