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和宝宝都不会再孤单了,因为这个男人是真心地疼ai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为了玩弄自己。他愿意相信他,愿意保护他,对他好,自己这么个从小没人疼ai的怪物也有被人如此放在心上的一天,他还能奢求些什么呢?
“谈完了?你儿子该喂n了!”柳宜生总是出现在最该出现……或者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他把孩子往孩南宫墨箫怀里一塞,一脸嫌弃他们r麻的表情走开了。
南宫墨箫第一次抱孩子,还是ai人给自己生的儿子,顿时手也不是手,脚也不是脚了,这小东西一点不怕生,睁大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笑。南宫墨箫心尖尖都快化了,笨拙地搂着孩子颠着问:“这娃娃,怎么跟我长的这么像,就嘴巴和下巴像你……”
“你的儿子……自然是像你的……”西门晴对南宫墨箫一遇上儿子的事就犯傻劲儿的样子没有了言语,只是白了他一眼。
“嘿嘿……咱们儿子可真俊俏,我听人说小孩子都ai哭闹,他怎么如此文静?”南宫墨箫觉得奇怪,儿子安静的有点不像小孩子了。
“嗯……儿子像你,开朗的很,没事就ai笑。若是像我可不一定那么好带了。”他把儿子抱起来道,“你别看着,我要喂他喝n了。”
“我有什么不能看的!他都能吸呢我这个当相公的难道还得回避不成?”南宫墨箫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大喇喇地盯着西门晴看,西门晴心里羞愤,又不能不给孩子喂n,只能y着头撩开衣裳,把儿子挡在x前试图阻止南宫墨箫猥亵的视线。
儿子一有n吃,熟练至极地含进了嘴里开始吸n,西门晴这才感觉到方才ru头被孩子的父亲咬的多疼,他疼得嘶嘶倒chou冷气,南宫墨箫马上收拾起了玩味的表情,一脸担忧得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小混蛋把你咬疼了?我要打他!”
“才不是!是你这个大混蛋把我咬疼了,还敢说儿子……以后不许碰我了!”西门晴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么不知轻重的人……
“哦,那个啊……”南宫墨箫有些不要意思地挠挠头,心里想着,等回了南宫家,把宝宝给ru娘,娘子的就只给他一个人吸就行了,全是他的,孩子就乖乖的别跟他抢了,爹爹会好好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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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南宫墨箫身子骨健朗,在策马狂奔了三天三夜,又经历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欢ai后,也忍不住天se一暗就搂着西门晴倒头就睡了。
西门晴这么一天下来也累了,重新回到心ai的夫的怀抱,看他睡得如此沉,偷偷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亲了一下,红着脸也进入了黑甜乡。
天一亮,两人便要分别,南宫墨萧看着西门晴和可ai的儿子,如何都不愿意走。他不愿意走,柳宜生可巴不得他走,一个家务事还未处理好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缠着自己的徒弟。
柳宜生昨夜想了一宿,这人世间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占了人家徒弟的身子,大着肚子让他无家可归,这伺候生产,伺候月子的事儿没见他的人影,都是他这做师傅的亲力亲为。末了他都做好了小徒弟和徒孙陪他在山谷里一辈子,自己也不用再指望那两个大混蛋的准备了,那j夫竟然说来就来,说带人走就带人走,然后这傻徒弟还真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了?
a嘿姓南宫的小子,你过来我还有话同你说。a柳宜生把南宫墨萧叫来自己身边,南宫墨萧没有防备,还尚未反应,只觉得鼻腔一甜,身子软倒在地。。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你给墨萧吃了什么?”西门晴大惊失se,忙给夫把脉,见脉象没有异样才微微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