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南宫家这j日,算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好的了,还有什么多余的非分之想呢?
这天南宫墨箫又来了,还带了一坛子酒来,说是要与大哥共饮一番。
西门晴笑说自己不胜酒力,唯恐醉酒失态,可南宫墨箫并不放过他,扬言不喝便是看不起他这个m婿。酒品贵过酒量,只要喝,还哪里管醉不醉的。
西门晴见躲不过,也就意思意思地喝了j杯。这酒一闻便知是陈年佳酿,入口清香,入胃即暖,而且一时半会的并不感觉晕眩醉酒,于是西门晴放开了怀多饮了j杯。
谁料这酒后劲颇大,南宫墨箫还劝着酒呢,他只觉头忽然的一晕,便倒在了桌上。
“大哥?大哥?”南宫墨箫见他醉酒,唤了他j声,还是不醒,满意地笑了。他已经忍到无法再忍的地步,夜夜见着这个自己肖想着的人对自己笑,喷张的血脉叫嚣着压倒他,侵犯他,却什么都g不了。最后终于是想出了灌醉他这一招,虽说是有些下作,但是yu火焚身的男人哪管的了那么多,把大舅哥打横抱起,摆到了床上,心跳声大得震耳yu聋。
躺在床上的男子因为不胜酒力,白n的脸上伴着些许红晕,粉n的令人想摸上一摸。这一摸,手跟被雷击了一样ss生麻。西门晴似是被摸的舒f了,发出轻轻的哼叫声,一声一声地跟猫爪子挠心似的,挠的他又痒又燥,直想把这小东西给吃下肚子才行。
3。玉t横陈
南宫墨箫痴痴望着梦呓一般的西门晴,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尤其是想到他有神秘的,雌雄同t的器官,那物件是怎么样的?听闻雌雄同t之人,前后都能被鼓弄,他今日想给这大舅哥前面后面都破了身,最好让他沉溺在自己给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那日后自己便想如何玩就如何玩。
“这p肤摸着比nv人的都吹弹可破,不知道这身上的p肤是否也如此娇n。”南宫墨箫呼吸急促起来,手往下移,将西门晴的腰带给解开了,里面的白se亵衣好像有些紧,贴在他身上,把他美好的男x线条显露出来,竟和他那种满身肌r的模样不同,只是纤细又有韧劲。
待南宫墨箫将亵衣也除了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自己这大舅哥,竟然用了江湖nv子nv扮男装时常用的束x,将x口缠着一圈一圈,以防止被人窥探了nv子之身。西门晴为何要用这类物事?南宫墨箫知道他是有nvx的器官,可难道他也有nvx的椒ru吗?
南宫墨箫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把醉醺醺没什么知觉的西门晴抬起半边身子,找到那结扣之处,将束x一层层地解了下来。西门晴的x部线条随着束x地解开越发的明显,到全部解完后,竟弹跳出了两颗小而滚圆的n子,模样跟十三四岁的姑娘家差不多,不大但形状好的不行,颤颤巍巍地在南宫墨箫的目光下发抖,g引人去摸他们t他们似的。
南宫墨箫的大掌摸上了其中一颗,惹的西门晴唔唔地哼了j声,可能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何时,只是被揉了n子有些舒f。
“老天,你的n子怎么生的跟nv人一般饱满滑n。”南宫墨箫被手中细腻的触感惊呆了,那n子初见也只是仿佛小包子似的,只是圆巧可ai,未料到落到了自己的手心里,竟是沉甸甸发胀似的。比一般男人还大些的ru首被粗糙的手掌蹭得y挺起来,比方才还更大了。
“唔……唔……”可能西门晴光被这么握着不舒f,他扭了j下身子,充血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