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时候，时暖觉得吃惊，未来……她居然还有未来吗？

似乎，没有了……

宋衍生也注意到书架了，笑着说：“看来是不需要再借我书房的书架了！”

时暖不知道说什么，便说了一声：“谢谢！”

“谢什么？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时暖没说话，只是走到书架前，再次开始收拾那几本书，宋衍生并未去帮忙。

现在的她，似乎排斥别人碰她的东西，也许这个“别人”也包括他！

“三天后，小川的头七结束，我们一起去民政局，将证领了……”宋衍生再次开口。

时暖放书的动作一顿，然后“哦”了一声，没有别的话。

“你今年七月就会毕业，现在是准备毕业论文的时间，不过不必太着急，一次答辩据说是五月初，你怕是来不及了，可以参加五月底的二次答辩，还有一个月时间，你可以在宋公馆安心准备论文，需要什么资料和参考文献，跟我说一声，我都会让人帮你送来！”

“谢谢。”

时暖再次说，声音依旧清淡。

宋衍生看着女孩单薄消瘦的身影，问道：“那么，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时暖刚将一本书放在书架，侧过脸时，可以看到旁边的架子上的zhào piàn。

zhào piàn上的男子穿着一身浅灰色家居服，站在一个落地窗前，双手插兜。

嘴角笑容浅淡，眼底深邃，望着镜头时很专注，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时暖想，这zhào piàn，是不是他心中挚爱的那个女人拍的呢？

“没有吗？”

没有听到时暖回答，宋衍生问了句。

“有的……”

时暖的眸光从zhào piàn上收回来，声音很轻的说：“我想为小川守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