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这要怎么接话……言阮不敢安静下来让这yín靡的气氛发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里是哪里?」
燕长夜挑了挑那红肿敏感的挺立起的乳尖:「叶苑居,是你这几年的宿舍。」
言阮立刻就不淡定了,她有些著急,结结巴巴的小声说:「我……我想住学生宿舍……」
幷不想住在这一看就是跟这两个禽兽同居的地方……
之前在衣城玩是因为玩了也不会怎么影响到未来生活,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和他们一起住势必会被操,而且就他们会追她追到这里来这件事就很让言阮害怕了。
她虽然喜欢他们……可是幷不想把自己后半生都栽在他们六个人手上…毕竟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一旦东窗事发一定是她先遭殃,而且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时兴起看她好玩…还有他们的性爱方式让言阮太难接受了,总是过于激烈,让她会觉得自己被操坏了。泪水在言阮眼眶里打转转,心里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怕以后在这里和他们一起住每天都被迫接受那样的性爱,做的时候是会爽没错……但是冷却下来后就像现在这样哪都疼,站都站不起来,但是她又不敢说。
燕长夜知道言阮的顾虑,但是这本来就不是几句保证,一张证书,一个戒指能够套牢的单纯感情。言阮是典型的回避型人格,面前有什么鸿沟立马就会回头,但是这件事上是不允许她逃避的。他们会用漫长的时间来带领言阮进入他们的世界,在他们与言阮之间打上一个又一个死结。他们会教导言阮一切……不论是光明璀璨,灌注了梦想的磊落前程;还是yín靡混乱,堕落了深渊的情欲高潮。
燕长夜面无表情的揉著言阮那看起来有些惨兮兮的小乳包,他作为正儿八经的一个大一新生,这种时候就可以甩锅给辅导员了:「这要和开明商量。」
言阮被揉得身体颤抖,小手又不受控制的搭上燕长夜的小臂,想推拒又不敢用实了力气,只好偷偷摸摸的侧身想躲开,却被屁股上的伤口刺痛得一激灵,瘫回了原位:「a大别、别揉了……唔……」
燕长夜果真不揉了,空出的手掀开言阮的被子,从口袋里掏出那管小栓剂,用清冷的声音平板的语调说:「跪趴,上个药。」
言阮侧躺著把自己蜷缩起来,眼眶红了一圈,小小的抗议。屁股现在就已经很疼了,要是被那个显然是外用的药抹在伤口上肯定更他妈疼啊……
燕长夜的手在言阮挺翘粉红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单手撑著床沿凑近言阮,表情有些无奈,但是态度很强硬:「别让我说第二遍。」
言阮含了很久的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可怜巴巴的小声抽噎,用避开伤处的别扭姿势跪下,整个人都散发著委屈。
如果他动手抓著言阮上药,言阮又因为怕痛挣扎,可能还会让gāng口再度撕裂,只好凶一凶让她自己配合。
栓剂是沈恪自己调配的,给燕长夜他们寄了几箱,言阮以前也用过,但是她自己幷不知道。
事后如果有受伤,一般都是他们给涂过了,言阮要么在哭唧唧要么就在睡觉。等休息了两天能活蹦乱跳了就忘了疼了。
上药的过程实际上没什么感觉,言阮紧张的等待著疼痛降临,等燕长夜的手指碰到红肿的gāng口的时候只觉得一阵清亮浇熄了那一直火燎烧一样的肿痛。药很管用,但是在涂抹里面肠壁的时候还是把言阮疼得哇哇大哭。
好不容易上完了,言阮红著眼睛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表示生气了,就听见了一声带著笑意的叹息,然后被子被撩开,钻进来一个温热的身体。
燕长夜抱著缩成一团的言阮亲了亲,一点点的打开她的蜷缩,亲吻掉她红扑扑小脸上的泪痕,难得说了句这么长的话:「软软好棒呀,成功上完药了。作为奖赏,晚上带你开乱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