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图锋将话一转,语气中隐隐透出几分戾气,听得青阳又是心中一寒。
“若此事你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必不轻饶。”
他语气并不重,青阳听得却是心惊肉跳,连连点头应诺,赶紧告退,飞快跑出门外。
图锋掉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南阳,只一瞬间,眼中的戾气全都消去。
他陪坐在南阳身边许久,深深凝视着他熟睡的沉静面容,将南阳脸上的污浊jīng_yè一一拭去。
南阳睡容沉静,英俊的五官此时看起来十分柔和,因刚才喝过水,十分孩子气的咂了砸嘴,睡梦中的南阳,有几分孩童般的纯良老实,和平时人前英姿飒爽,受人敬重的南阳将军几乎不像是一个。
可图锋爱极了他的睡容。
自从南阳偷偷从他身边逃开,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他了。
“大哥。”
鹿凌从门外进来,径直走到图锋身边。
“刚才我在帐外碰到两位将军,来请咱们现在去赴宴。”
图锋没有回头,左手轻抚着南阳垂在耳边的一缕发丝。
鹿凌见他没有反应,又问道:
“你去,还是不去?”
图锋却突然起身,转头看他,目光锐利。
“刚才我不在时,有人闯了进来。”
“什么?”鹿凌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是谁?”
“南儿身边的小厮。”
“是那个小东西?那他岂不是看见床上的……”鹿凌瞪大眼,转身就走:“我这就去办了他!”
“站住!”图锋轻喝道:“明明是你遣了守兵守在房外,却让一个不会功夫的下人贸然闯了进来,这是你办事不周,却要惩罚无辜之人么?”
“大哥……”
“办事不牢,回京后好好思过,禁足三日,不得出门。”
“不不!大哥,我知错了,不要禁足”
鹿凌顿时换下刚才的狠厉脸色,可怜兮兮状央求自家大哥,图锋却不理他这套,一拂袖,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鹿凌见状赶紧问道:
“大哥,你去哪儿?”
“去会会那两位将军,”图锋顿了顿:“明日我会宣读调旨,若南儿硬不肯回去,届时还得请他们多多劝解。”
“大哥一个人去罢,我懒得赴宴。”鹿凌往床沿一坐,翘起二郎腿道:“一会儿我把咱们的大将军收拾得万分可口,今夜你若满意,便解了我的足禁,如何?”
图锋不回答,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出了门。
鹿凌头痛的揉了揉脑袋,叹道:
“大哥真是难缠,没事儿总拿这个来压我,”说着,他拧了拧南阳的鼻尖:“今晚可得靠你了。”
他拿过床头的一包物事,朝南阳邪邪一笑,露出两颗尖尖虎牙。
南阳是在一阵肉体撞击声中惊醒过来的。
他睡得并不安稳,费力地抬起眼皮,落入眼帘的,便是鹿凌笑吟吟的俏脸。
“我的美人儿,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鹿凌拧了一把他的脸,用力挺了挺腰,将阳具更深的捅入他体内。
南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鹿凌抬了起来,鹿凌压在他身上,炽热硕大的阳具正在他股间进出着,xiǎo_xué被操得红肿,内膜每次被阳具的chōu_chā连带着翻出来一点,不停的有热液从xiǎo_xué淌出,滴落到床上。
他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撑起双臂,想要从鹿凌身下解脱出来。
“做什么?”
鹿凌忽将阳具从他体内完全抽出,抬起他的臀,挺起身一点,接着将guī_tóu对准他穴口,直直插了进去,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