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的怀疑和不满,而对方也没有抬头看他。
下午的时候,两个玩累的人在房间下棋,休息。因为薛凌风很快就要忙碌三天,所以小鲜要求他在生日之前多陪他。
双飞在一边站在,给他们添茶倒水。
“对了,庄主,我昨天上街的时候,买了新茶,要不要一起试试?”
“嗯。”薛凌风淡淡应了一句,眼睛看着棋盘,看起来像在认真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其实他是在思考,怎么样才能输得不露痕迹,因为他赢了,小鲜必然要缠着他再玩,如果他输得很白痴,小鲜又会因为他的故意避让而大吵大闹。
如果不是因为……
薛凌风忽然抬头,不满的看了一眼双飞。
双飞见他那样看自己,不知道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便立刻跪下。
“双飞,你干什么呢?”小鲜见他又跪下了,便笑道,“起来去把我昨天买的新茶拿出来泡上。”
双飞又看了看薛凌风,对方已经没看他了,正盯着棋盘发呆,他便站了起来,去柜子里取昨天买的茶叶。
等水烧开了,泡好茶,又等茶冷到可以下口的时候,薛凌风已经得走了,他下午还有事,要去和李玉白商量生日宴客的最后一些事情。
“庄主,你喝一杯再走嘛!人家特意泡给你喝的。”小鲜见薛凌风要走了,便拉着他一定喝完一杯茶再走。
小鲜又对着双飞说:“你也尝尝吧,跪了一上午挺累吧。”
双飞喝了,免得又要挨薛凌风的耳光。
薛凌风走了以后,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小鲜歪着头,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桌子对面面容冷峻的男人。
他又看了他一会,忽然站起来,走过去抱住他,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搂起他的脖子。他见他淡淡的眸子转过来,看着自己,透出一丝迷茫,却并没有把自己推开。
小鲜咧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知道他放茶叶里的药起效果了。
“双飞,我喜欢你。”小鲜抱住男人的肩膀,轻轻吻着他的耳垂。
“真的吗?”男人迷茫的回应,也抱住了眼前的人。
“嗯,真的,亲亲我。”小鲜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胸膛,然后满意的看到男人虔诚而小心的吻了上去,接着便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
薛凌风在去找李玉白的路上,忽然觉得身上一股燥热,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双飞赤身裸体的样子,他正趴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等着他来侵犯。后面那微张的洞口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正在渴望着他的贯穿。
奇怪,薛凌风觉得不可思议,他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但是脑子里却浮现出越来越多和他双飞一起做过的画面,有些画面甚至是被他构想出来的,因为双飞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银荡的姿势。
难道他被下了药?
可是薛凌风又不这么觉得,他此刻并不是双眼猩红,口中喘着粗气,一副见谁就要爬到谁身上去的样子,他只是忽然想起来他跟这个男人一起□时的情景,忽然又想再试一试。
虽然并不是有很强烈的欲望,但是薛凌风还是决定不勉强自己去克制,他也确实好久没有享用过他了,自从他被别人的恶心欲望搞过以后,他就有了一种心理上的嫌他脏的感觉。这次他还是想不进去,但是要在对方的嘴巴里发泄到满意才可以。
反正时间尚早,薛凌风又折回去找他的影卫。他已经想好了,就把他拖回小木屋去做好了,那里离李玉白的住处也不远,多玩几次再走都可以。
“风风,你真的喜欢我吗?我不信,你老是伤害我。”
男人正紧紧把少年抱在怀里,一边亲吻他,一边低低的自言自语。
“当然喜欢。”小鲜抱着男人的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恩。”男人低应了一声,把对方抱得更紧。
可是忽然,他怀里的“风风”拼命挣扎起来,还又哭又闹,到以为自己弄痛他了,便连忙把他放开。
“风风”立刻就从他怀里跑开了,紧接着,他脸上挨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力道之大,让他马上摔倒在地上。
“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薛凌风狠狠踢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小鲜紧紧扯着他的衣袖,哭得要死要活,“庄主,他怎么这样欺负我?”
薛凌风转头看了小鲜一眼,又厌恶的把他推开,专心致志的对着脚边的人又踢又骂,他刚才进门看到的那一幕,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看见他又和别的人抱在一起,他的脑子里立刻又回想起在岩洞里看到那至今都不愿意去想的一幕,他是不是天生就这么贱?非要有人不停的干他,才能让他安分一点?
“贱人!贱人!该死的贱人!”薛凌风踢完了,又挥着拳头使劲打,双飞抱着头,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敢躲闪,却又哀求道:“风风,你别打我,你别这样打我。”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薛凌风一把将人提起来,狠狠抽了几个巴掌,“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双飞被狠狠抽耳光,他这才慢慢看清楚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是薛凌风。他觉得好奇怪,刚才自己怎么像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薛凌风了,还是十五岁的模样,抱着他的头,说很喜欢自己,而自己是那么开心,用力的亲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