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女人在我家里……心里就不舒服……”
“我马上就让你舒服……”
白天上课晚上做爱,两人就这样在学校附近的酒店过着甜蜜的夫妻生活。
最近梵露发现哥哥越来越忙了,而且经常跟猥琐大叔混在一起。她知道哥哥和猥琐大叔合伙开了一家高科技公司,具体做什么却不得而知。
她不喜欢猥琐大叔看她的眼神,复杂而深邃,让人觉得沉重得慌,所以只要陶阳约哥哥出去谈事情,她便把自己关在酒店补眠。
日子就这样滑过几个月,到了梵母忌日这一天。
要说梵父对梵母多少还有点恩情,便体现在每年的忌日会带上一双儿女去她的墓前祭拜,多少年都这样过来了,今年也不例外,悠扬带着妹妹早早地回到几个月不曾光顾的梵家别墅。
刚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穿着棕色道袍的黑瘦老头在客厅跳大神,一旁的桌上摆着母亲当年的婚纱照以及一张装裱得极为精致的全家福。
江月和她的女儿江离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最该出现的父亲梵建林却不见踪影,母女二人见兄妹俩进屋同时一愣,那清丽少女江离爱反应颇快,站起来冲着悠扬甜甜问道:“悠扬哥哥回来啦?”
高冷如悠扬,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连一个回应的眼神都吝啬给予,只把充满疑惑的视线投向忘情跳跃如鬼画符的神棍老头。
神棍老头专心致志做法,嘴里念念有词。
“做什么?”梵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个叫江月的小三真如她表现出来的那般贤良淑德,在霸占了别人老公之后终于良心发现,规劝别人老公为亡妻做法祭拜?
悠扬也被满屋子明晃晃的做法器具和烟雾缭绕的香火味熏得眉头拧成疙瘩,心想不管这女人是真心实意还是装腔作势,总不好对一个祭奠自己亡母的人大呼小叫,于是冷着脸拉着妹妹站在一旁,只等法事一做完便上前祭拜一番。
哪知那老神棍含糊不清地念叨一通之后,竟然拿起桌上梵母的婚纱照丢进燃烧着纸钱的火盆中。
婚纱照年久老化,变得干脆易燃,刚一丢进火盆便嗤啦一下燃了起来,猩红的火苗蹿得老高,梵母青春靓丽,妩媚动人的脸庞在大火中摇曳,大而明亮的眼睛硬生生被火苗舔舐出忧郁沧茫的感觉。